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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有那麼痛了,她忙不迭地告訴醫生。醫生又請小寞躺回去,弄了半天,說:“先保守治療吧!”小寞鬆了一口氣。醫生說是今晚還要吊針,小寞想總比開刀好,要是開刀了,該怎麼回上海,怎麼和父母說啊!臨出門時,醫生強調地說:“你這個闌尾炎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是慢性的,你怎麼會沒感覺啊!”小寞想的確是第一次啊,她看著醫生覺得醫生的口氣就像個先知,於是沒有頂嘴。

一著折騰到第二天上午,小寞覺得很過意不去,可是外婆卻說是晚上的面吃壞了,直怨自己不好。小寞看著趙安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喝了外婆煮的稀粥,小寞和趙安準備回上海。外婆千叮嚀萬囑咐趙安照顧小寞,小寞看著巷子口不斷揮手遠去的外婆,一陣傷心,她也不停地回應外婆“我會再來的。”此時的小寞不會知道這就是她們的最後一面了。

病懨懨的小寞回到上海,在床上躺了一天,讓同學們給她請例假。後來陳寧聽說了蘇州的那個晚上,笑得不成形。她說自己真是佩服小寞,更要好好地和趙安談一談,一番言行把小寞惹得又氣又笑。

假期快來了,王悠悠提出要去北京玩,說是北京的同學詳細地介紹了行程,還把地址留給了她,讓她隨時可以去找她。小寞、尤麗、江至洋都興致勃勃。小寞之前和尤麗去過杭州,還是尤麗的男友全程陪同的。兩個女孩子在煙雨迷濛的西湖邊很是盡了興。聽說可以去北京,兩個人都想到了要男友一起去。江至洋也同意了,她在學期快結束的時候,也有了戀情,對方是父親的學生,也就是得到父母默許的那種。

可是王悠悠似乎不大高興,但是她沒有說,只是小寞隱約感到了。但是小寞也不想拂了大家和自己的興,就當沒事人一樣忽略了它。

四個女孩子一路上歡聲笑語,瓜子零食的,而三個男孩子則有點拘束地坐在一邊。小寞暗暗比較,尤麗的男友比較外向,但是好像今天話也不多;江至洋的男友似乎更把江至洋當成是老師的女兒,小心翼翼的;趙安呢,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和其他兩人身份的不同,該抽菸還是抽菸,該和小寞嬉笑還是照舊。

晚上,一群人坐在硬臥車廂裡,熟絡了起來,不知天高地厚地海吹。好在買的是直達火車票,沒有上下客,車廂里人不多,小寞他們幾乎有點忘乎所以了。

夜深了,大家各自睡去。只有小寞還是老樣子枕著趙安的膝蓋,而其他女生們老老實實地或躺或趴。小寞覺得趙安的膝頭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這樣的睡姿讓她何時何地都能一覺睡到天亮。

北京的馬路真是寬,但讓小寞頭痛的是問路,北京人從不說“前後左右”,一口一個“東南西北”,讓小寞無計可施。

一行人在旅館安頓好,大家一致說先去故宮。寒冷的故宮幾乎沒有遊客,小寞拉著趙安無所顧忌地在皇家宮殿中穿梭,每一個地方都讓小寞著迷。那麼大,那麼深,那麼靜,不得不讓小寞敬畏。出了神武門,往北走,小寞他們一口氣去了景山公園和北海公園。在北海,小寞不敢滑冰車,心滿意足地看著其他的人一次次地摔跤和歡笑。

在北京的幾天裡,大家達成了共識,要玩得好,其他都是次要的。小寞覺得北京的食物很糟糕,因此有一天幾乎什麼都不吃,害得幾個女生也學樣。這一來,把三個男生弄得夠嗆。趙安覺得小寞的榜樣作用很壞,因此他一邊給小寞買了糖葫蘆和烘山芋,一邊教育小寞要服從大局。小寞第一次覺得趙安頗具領導才幹,不由得聽話了。

一群人用趙安的相機拍了好幾卷照片,小寞拍著胸脯說回上海馬上就印出來給大家。尤麗提議要拍集體照,可是王悠悠和趙安不置可否的樣子,而另外兩個男生也沒怎麼響應,小寞就忙著和尤麗擠在一起亂拍一氣,江至洋說兩個人活脫脫是“上海女瘋子”。

在回上海的前一天,發生了一件事,給小寞的北京之行蒙上了一層陰影。那天說好是去八達嶺,按小寞的意思還是自己去,可是趙安說他打聽過了,去八達嶺很遠,還是跟一天的短途團去比較好。可是小寞強調說這次他們都是自由行的,為什麼要跟團,還說這樣容易受騙。趙安嘲笑小寞膽子小,小寞當著眾人的面有點下不來臺,就霸道地說:“如果要跟團,你們去,我不去了。”趙安沉默了一陣,和大家說就讓小寞留下來,大家一起去。小寞聽了,氣呼呼地甩手走了。江至洋和男友連忙勸說趙安,尤麗和王悠悠則追了出去。

王悠悠勸小寞:“蘇寞,你耍小孩子脾氣也別當著我們面啊。”王悠悠的話一下子說到小寞的軟處了,自從蘇州回來後,小寞就會週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