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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夏靜白又羞又喜,紅臉低頭不語,許聽潮卻有些不大自在,初次見面,這位前輩有些過分親熱了,但也不好冷落,便重新施禮道:“小侄見過伯父!”

“好!好!”夏子期開懷大笑,伸手一指身旁兩個修士,“這是伯父族中兩個後輩,夏桓,夏君豪,賢侄可好生親近親近!”

那名喚夏桓的,木訥得很,是個冷漠性子,聽了夏子期說話,向許聽潮拱拱手,不疾不徐地道:“見過許道友!”許聽潮也自還禮。

夏君豪是個俊朗公子,身上自有一番出塵的氣質,不過自打見面,一雙眼睛就頻頻往夏靜白身上瞟去,此刻舉止更大不自然,強顏歡笑地略略拱手:“見過道友!”

夏子期面上有些掛不住,淡淡看了夏君豪一眼,便收斂心神,為難地看了正自皺眉苦思地摩陀老道一眼,才笑道:“島上已備下酒宴,賢侄快快載了摩陀前輩,隨伯父一同登島!”

“伯父請!”

夏子期哈哈一笑,遁光一折,帶了兩個後輩就往遠處巨島遁去。許聽潮雲頭一動,便緩緩跟上。

這中年漢子,很快便和緩了心態,有說有笑,大都是感激許聽潮在外照顧自家女兒。夏靜白被他說得嬌嗔連連,把許聽潮看得滿面古怪。夏桓是個悶葫蘆,很少開口,夏君豪倒是健談,但言語中若有若無的敵意,讓許聽潮頗為不喜,偶爾搭訕夏靜白,也只贏得幾個冷眼。

許聽潮說話也不多,每逢誇讚,都只是略略謙遜幾句,又不願搭理那夏君豪,因此儘管有夏子期父女活躍氣氛,一路還是有些沉悶。正說話間,許聽潮忽然插口:“敢問伯父,可是有傷在身?”

此言一出,夏氏四人盡皆面色一黯。

夏子期很快便重拾心情,朗笑道:“積年沉痾,不說也罷!賢侄和前輩一禮風塵,想也是累了,飲宴歇息過後,還有大事相求!”

“爹爹!”夏靜白卻是不依,“此事……”

“莫要再言,免得敗了興致!”

夏子期一口否決,夏靜白只好閉口不說。

片刻,一行人已來帶島上。

宴席卻是佈置在一處廣場之上,想來夏子期早已知曉許聽潮身邊的陣法時時開啟,無奈之下才選了這般地方。

許聽潮不喜應酬,摩陀老道更是自顧自地擺弄陣法,席間十分怪異,酒過三巡,就匆匆散了。

只因情形特別,許聽潮和摩陀老道被安排在一間臨時搭建的寬敞大殿中。

這般招待,夏子期大不好意思,連連致歉,許聽潮卻是覺得無所謂,知曉他在忌憚摩陀老道,便說了些安慰的話。

來巨木島的第一日,便這般過去……

三八八 望海族人魂魄奇,共參九泉悟玄機(二四)

(還是初稿,修改隨後奉上,唉、、)

密室,燈火通明,卻總也掩飾不住堂中那那一排排靈位下的陰森。

夏子期端坐蒲團,閉目行功,額上浸出細密的汗珠,雙腿以下,黑氣縈繞,肌肉抑制不住地顫抖,連帶筆挺的上身都在微微顫動!

良久之後,夏子期才睜開雙眼,面前高高在上的靈位,讓他眼中閃過一絲迷惘。片刻,這迷惘就被堅定取代!

纖白的素手執了柔軟絲巾,輕輕擦拭額際的細汗。夏子期面上神色忽然變得柔和。

“爹爹……”

夏靜白方才開口,老父已然閉上雙眼,只好打住不言。

盞茶之後,夏子期復又睜開雙眼,緩聲道:“翼兒,非是為父不通情理,我夏氏一族,數萬年來,已為那事傾注了太多……”

夏靜白纖手微微一滯,抬眼,只見一排排靈位,寂寥無聲,卻偏偏有莫名的沉重壓來,不禁神色一黯。

“……那許聽潮,你前後見了不過兩次,焉知他本性如何?更何況摩陀老怪片刻不離他身旁,為父如何安心讓他參與進來?”

夏靜白抿了抿嘴,心中暗恨摩陀老道多事,若非這老怪橫插一腳,多想些法子,總能勸服父親。如今又該如何去和許大哥說?

“扶為父起來。”

夏靜白依言,攙住老父左臂。

夏子期一用力,腿上白中帶黑的光芒一閃,吃力地佔了起來,稍一邁步,便發出鏗地一聲悶響!看他兩腿生硬,也不曉得有多沉重!

“過幾天,你去和那許聽潮說說,將他的金剛龍象借來一用。以你二人的交情,想來此事極為簡單。事後,無論成與不成,都允他入鑄魂堂一次!”

夏靜白聞言,先是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