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罷,便將一條細舌尖連根兒都送在周璉口內。又將一隻金蓮抬起,著周璉握在手中。周璉又喜又愛,覺得心眼兒上都癢起來,將舌根極力吮咂,恨不得咽在自己肚內。把蕙孃的腳握的死緊,下面的陽物和鐵槍一般硬,將蕙娘放倒,從新拉開褲兒。蕙娘急急說道:「你不看天色麼?」周璉道:「我情急的了不得了!」上頭說著,底下已狠命的抽送,只二三十下,周璉便精如泉湧,直瀉在蕙娘腹中。略停了停,將陽物拔出,蕙娘扒起,拽起褲兒,瞅了周璉一眼,道:「怎麼這樣個狠弄?你也不怕通櫻�牢伊恕!拐f罷,又笑了笑,問周璉道:「你愛我不愛我?」周璉親了個嘴,道:「我不愛你,還愛誰?」蕙娘道:「你既然愛我,你也忍心不娶我,教我再嫁別人?」說著站起來,向周璉道:「快過去罷。
今日比素日遲了。」
周璉扒過牆去,洗了臉,穿上大衣服,到先生前應了應故事,也不吃早飯,回到家中,將家人周之發老婆蘇氏叫到無人處,把自己要娶齊貢生女兒做次妻,又細說了貢生情性,並龐氏情性,交與蘇氏一百兩銀子,著他「如此如此」。又道:「我這話都是大概,到其間,或明說,或暗露,看風使船,全在你的作用。家中上下並你男人,一字是說不得。」蘇氏是個能言快語、極聰明的婦人,他也有些權詐,周家上下人等都叫他「蘇利嘴」。他聽了主人託他,恨不得藉此獻個慇勤,圖終身看顧,便滿口承應,道:「這事都交在我身上。管保替大爺成就了姻緣。」周璉甚喜,把貢生住處說與他。蘇氏到冷氏前告假,說要去他舅舅家看望,本日即回。然後回到自己房內,與丈夫說明原委。周之發道:「必須與他說成方好。」
蘇氏換了極好的衣服,拿上銀子,一徑到齊貢生門前,說是「周家太太差來看望的。」貢生家人將他領到龐氏房內。這婦人一見龐氏,就恭恭敬敬,和自己主人一樣相待,也不萬福,扒倒就叩下頭去,慌的龐氏攙扶不迭。起來時,替自己主人都請了安。龐氏讓他坐,他辭了三番五次,方才斜著身子坐下。
龐氏問了一句話,他站起來回答,滿口裡稱呼太太。龐氏是個小戶人家婦女,從未經過這樣奉承,喜歡的和瘢�想呉話恪P∨畯P送上茶來,吃罷,蘇氏低低的說道:「我家大爺自與太太做了乾兒子,時時心上想個孝敬太太的枺�鰨�皇塹貌渙藗€稀罕物件。說著,從懷內掏出兩個布包兒來,放在床上開啟,共是四錠紋銀,每一錠二十五兩。笑說道:「我家大爺恐怕齊太爺知道,老人家又有收不收的話說,專專的教小婦人送與太太,零碎買點物事。」龐氏看見四大錠白銀,驚的心上亂跳,滿面笑色,說道:「大嫂,我承你大爺的情,真是天高地厚。日前送了我家許多貴重禮物,今又送這許多銀子來,我斷斷不好收。
再不了,你還拿回去罷。」蘇氏道:「太太說那裡話,一個自己娘兒們,才客套起來了。」又低聲說道:「實不瞞太太,我家大爺也還算本縣頭一家有錢的人,這幾兩銀子,能費到他那裡?太太若不收,我大爺不但怪我,還要怪太太不像個娘兒們,豈不冷他的一番孝順心腸?」說著,將銀子從新包起,早看見床頭有個針線筐兒,他就替龐氏放在裡面。喜歡的龐氏心內都是奇癢,說道:「你如此鬼混我,我也洠Хā_^日見你大爺時,我當面謝罷。」
蘇氏又問道:「太爺在家麼?」龐氏道:「在書房中看書。
「蘇氏又道:「聞得有位姑娘,我既到此,不知肯教我見不見?」龐氏笑道:「小戶人家女兒,只怕你笑話。他身上洠У拇��^上洠У拇鰨�惺顫N見不得?」蘇氏道:「太太說那裡話。這大人家,全在詩書二字上定歸,不在銀錢多少上定歸。」龐氏向小女廝道:「請姑娘來。」又道:「我真正糊塗,說了半日話,還洠�柎笊┑男鍘!固K氏道:「小婦人姓蘇,我男人姓周。
「蕙娘在房裡聽了一會,知道必要見他,早在房中換了衣服鞋腳等候。此刻聽見教他出去,隨即同小女廝掀簾出為。蘇氏即忙站起,問龐氏道:「這位是姑娘麼?」龐氏道:「正是。」
蘇氏緊走了一步,望著蕙娘便叩下頭去。蕙娘緊拉著,那裡拉得起?只得也跪下扶他。龐氏也連忙跑來,跪著攙扶。蘇氏見蕙娘跪著扶他,心上大是歡喜,扒起來,將蕙娘上下細看,見頭是絕色的頭,腳是上好的腳,眉目口鼻是天字第一號的眉目口鼻。模樣兒極俊俏,身段兒極風流,心裡說道:「這要算個絕色女子了。我活了四十多歲,才見這樣個人。」又將龐氏一看,也心裡說道:「怎麼他這樣個頭臉,便養出這樣個女兒來?豈非大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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