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風就更加不容易尋找獵物的蹤跡了。怎麼辦?等?還是下去?
如果下去的話自己肯定能夠找出獵物的蹤跡並且消滅掉他,可是如此一來自己不但看不到其他殺手出手,還會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出來。稍微思考了一下,張子文果斷地決定了:下去。
雖然會暴露自己的實力,不過現在是黑夜,其他殺手不容易看到自己,而且自己還披著斗篷,要是認出來,最多也就是認識這個24號吧。
真的起風了,而且還越來越大,不能等了。張子文鬆開抱住樹幹的手,扯下身上的斗篷,正要將斗篷扔下去時,一道光線射入了他的眼睛。是金屬反射的光芒,在稍嫌暗淡的月光下還能反射出如此刺眼的光線,可見這個金屬製品的鋒利程度非同小可。
光線在張子文臉上一晃而過,不過張子文已經捕捉到了反射光線的來源,那是一個比張子文所在位置稍微低一點的一個樹杈,藉著微弱的月光,透過被風吹地胡亂搖擺的樹葉,張清了,樹杈上站著一個人。
跟張子文一樣也穿著黑sè斗篷,也是緊緊地貼著樹幹,一動不動,不過斗篷的下襬被風吹起來,露出裡面的情況。
是一隻手,一隻金屬做成的手。儘管光線很暗,可是張子文能肯定那是一隻手。如果,那個東西還能被稱為手的話。
只見一塊菱形的金屬被分成了五根細條,一短四長,跟人手的形狀大致相同,令人吃驚的是這五根細條上還有類似關節一樣的東西;細條有些扁扁的。
而且每根細條旁邊都有凹槽,當細條合攏的時候,這些凹槽就互相咬合在一起,嚴絲合縫,而合攏之後的手的邊緣如同刀刃一般鋒利。雖然看不太清楚,不過張子文能確定那就是一隻金屬手。
很早以前,張子文就從小師叔那裡瞭解到很多有關於用金屬或者機械代替身體某一部分,並以此為工具行兇殺人的殺手,不過已經才真正見識到。只是……這個殺手不過是將自己的手改造成一把刀而已,應該算是比較低階了的。
看到那個殺手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張子文放棄了自己出手的打算,他今天要看看這隻改造過的手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能令一個健康的人捨棄自己血肉鑄成的手臂。那個殺手沒有辜負張子文的期望,解下斗篷朝他所站的樹下的一處空地扔去。
“跟我一樣的方法?”張子文有些驚訝,用著下巴,心裡卻在思考到底是這個殺手聰明呢,還是自己的方法太大眾化了。也許是很大眾化,不過卻是最實用的。
殺手的斗篷剛一落地,張子文腳下一處的灌木叢就晃動了一下,發出簌簌的聲音,儘管現在風很大,不過張子文還是聽得一清二楚,顯然那個殺手也聽到或者看到了。
只見灌木叢剛一靜止,殺手便飛身躍下樹杈,落在鋪滿了厚厚的樹葉的泥土地面上,剛一落地,預想中的槍聲就響了,殺手順勢滾開,恰如其分地躲過了隱蔽在灌木叢中獵物的偷襲,子彈射進了樹葉層裡,發出噗噗的聲響。
1顆、2顆……張子文數著,等數到第3顆的時候槍聲停了下來。3顆,加上先前的兩顆,他已經用光了5顆子彈了。如果這個想當獵人的獵物只有槍法還過得去的話,那麼他今天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果然,不知是徹底絕望了,還是有其他詭計,獵物居然自己走了出來,左手高高地舉著一把手槍,應該就是那把子彈打光了的槍吧。這個時候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的殺手也站了起來,面對著獵物。
“怎麼?想單挑?”張子文好奇地想,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獵物,“嗯。不錯,身材高大,應該可以試試這個殺手的實力。”此刻,獵物與殺手正一步步接近著,單對單的決鬥一觸即發。
可是,獵物一個動作差點把張子文嚇得從樹上掉了下去,他原本空空的右手突然掏在腰間一抹,居然又掏出一把槍。張子文有點頭疼了,這個獵物怎麼如此難纏呢?他從哪裡又弄來的一把槍?是其他獵物給他的,還是他殺了別人搶的?
不過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張子文現在正睜大了眼睛盯著那個殺手看,理智告訴他,這個殺手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表現出驚慌失措的神情,反而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難道,他不怕子彈?
結果很快便出來了,只見殺手像是沒看到獵物手中的搶一樣,繼續向前走,獵物似乎說了些什麼,不過距離有點遠了,加上風大,張得高,有點聽不清楚,不過想來不外乎就是諸如“你別再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搶了”之類的話。
不過殺手沒有停下,直到獵物用抖個不停的手扣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