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男女,不是客人能進的地方,倒是也沒人來管,夏娫的那位客人,正抓著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角落,那力氣看上去不小。
“不要妨礙我。”那人回過頭來衝柒寒低吼,惡狠狠的語氣還真是與土匪無異。
柒寒聳了聳肩,走過去,“這位先生,你想快活也得看著地方,看看人家姑娘願不願意啊,再者說了,你若是弄壞了這麼重要的貨品,後頭的人還怎麼買啊。”
手搭上男人握著夏娫的那隻,藉著巧勁讓他鬆開一些,手指劃過那人□在衣袖之外的一小片面板,是真正的人的體溫。
趁著那人回過臉來的機會,柒寒也可算是正式看到了那人的臉,三十歲上下的樣子,似乎還有些病怏怏的,很普通的男子,甚至沒有穿著著有錢人家的華衣華服,柒寒都要懷疑他是否有那麼多的銀子來這最好的花樓包下花魁。探究間,卻意外的感覺到他只散發了一瞬的暴戾之氣,是因為好事被人打擾了麼?
趁著這個當口,夏娫掙脫了那人,朝裡面跑去,旁邊的陳舒硯都不用柒寒示意就立刻追了過去,於是並不怎麼熱鬧的走廊裡頭,一下子就只剩下柒寒同那男子。
想著也好,他狀似善意的衝對面一臉不快的男子笑了笑,“先生怎的稱呼?”
朝向這邊的臉面無表情,那人緊緊盯著柒寒約摸片刻,忽然咧開嘴笑了,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讓柒寒當場打了冷戰。
不告訴便不告訴,用得著笑成這樣麼。柒寒嘴角幾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難道這裡的有錢人家都是這般古怪的麼?如若不是為得陳舒硯同夏娫的敘舊作拖延,他自是不會停在這兒,同這人莫名其妙的寒暄。
柒寒還在略帶悠閒的想著接下去要說的話,那男人卻主動走了過來,哦,並不是,是錯過了他走向外頭,迴廊狹窄,柒寒沒有讓他,那人的指尖搔刮過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