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初若皇妃屋裡的花圃也是皇后娘娘送的,說是見娘娘喜花,就差人送了一些來,而且這花的香味很是清新,就把它們放進了內室。”
大家一陣哦聲,原來是皇后啊。
看見大家都望向自己,皇后不解得的問道:“皇上看臣妾幹什麼,臣妾是送了些花給她們,但是臣妾並不知道著花和著薰香有著副作用。”
見皇后承認了花是她送的,堯桀殤大聲的罵道:“既然你都承認花是你送的,那你還狡辯什麼?”
皇后跪了下來,“可是臣妾根本能不知道會那樣。知道了就一定不會送的。”
堯桀殤根本不聽她的解釋,甩開了她拉著自己的手。
太后急忙說話:“皇后也是無心之過,再說她根本知道那花的特性,人難免會犯錯誤的,皇上就不要追究了。”
“即使花圃是無心之過,就不知道這藏紅花是不是和皇后娘娘也有著關係呢。”紫蘇在一旁落井下石的說道。
“紫蘇不要血口噴人,本宮承認花圃是無心送的,但藏紅花導致初若滑胎的事,確實與本宮無關,要誣挾本宮的拿出證據來。”現在她是有理說不清,皇上又不相信她怎麼辦。她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太后。
畢竟皇后是太后最喜歡的兒媳婦,有了解她的為人,她不會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皇上,哀家瞭解皇后的為人,她不會這麼做的,皇上就先查明真相再處置也不遲。”
堯桀殤是很孝順,但是見太后如此偏愛袒護皇后,也不禁有點為難,“難道這都不算證據嗎?”他指著廳下的花圃,“一定要朕人贓並獲才行嗎?太后初若你也喜歡的,難道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孫子嗎?”
太后被皇上反問的不知如何開口了。
此時的氣氛十分的緊張,每個人都不敢多說話,因為她們都沒見過如此大發雷霆的堯桀殤,“皇上。”木柔哽咽虛弱的聲音傳來,“臣妾相信皇后的為人,她不會這麼做,而且不是沒在未央宮裡搜出什麼嗎。”
堯桀殤略減了自己的怒意,“哪麼就等著朕找到證據再來處置吧,在這期間裡,皇后沒有朕的批准不準踏出未央宮半步。”
說完‘哼’了一聲帶著王喜就離開了。
皇后聽見堯桀殤將自己禁足了,一下子攤到了地上,像失了魂似的。大家見皇上都走了,戲也看夠了,也紛紛起身跪安了。木柔來到皇后的身邊打算扶起她,可是皇后並不領情,甩開木柔的手,“不用你的假好心。”
胭脂見狀連忙扶著木柔,防止她摔倒,太后在一旁不悅的說:“柔貴妃也是一片好心,你怎麼這樣,要是在這樣哀家也不幫你了。”
現在連太后都不偏袒自己了,皇后咬著下唇不再說話。
木柔也沒再說什麼,給太后皇后跪安後也離去了。
出了未央宮,木柔一直在思索,這真正的母后黑手沒抓住,都把皇后陰差陽錯的陷進去了,不過也好,至少往後皇后的位子就岌岌可危了。
撐著胭脂的手,木柔好奇的問胭脂,“你不是懂醫嘛,為什麼沒看出來那花圃的危害?”
“回娘娘,奴婢只是略懂,像那些高深一點的東西就不知道了。”
“恩。”木柔回應了一聲,就不在問了。
回到安養殿,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本來身體就沒怎麼見好。踏進門時,居然發現堯桀殤在裡面坐著等她。木柔莫聲的走過她的身旁,突然被他一把拉過,“生氣了?”
“是。”木柔堵著氣說道。
堯桀殤‘呵呵’的把她拉進懷裡,“朕不是不相信你,朕只是要給大家一個公平的說法。”
木柔翻過身面對著他,“不是臣妾不願搜查,只是臣妾覺得好不容易保住了孩子,還得受大家的質疑,臣妾舉得很冤屈。”
“好了,朕知道了,委屈你了,朕會好好補償你的。”也會好好對她的,她現在證實了,這個女子在他的心中是不同的。
第二天,皇上頒了一道聖旨,封柔貴妃為柔皇妃,後宮的女人們雖有不甘也不得不接受,誰叫木柔現在不僅深得聖寵,還懷著唯一的皇裔。
真是一家歡喜一家憂。
初若皇妃因為孩子沒了,整個人像變了一樣,不愛出門,不愛說話,甚至皇上來看她,她也不理不睬,只是一個人獨自的發呆。捋著她耳鬢散落的發,堯桀殤看見她這個樣子很是心酸,好好地一個人,就變成這樣了。
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上次那件事後,他也派人去調查了,那個御醫找到了,人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