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搜出不該出現的東西。”
“夠了,朕不是來看你們鬥嘴的。”堯桀殤不滿的說道,再看向身邊的太后,“太后如若累了,可以早些回去休息。”
“出這麼大的事,哀家怎麼睡得著。皇上你做主吧,哀家也想見見那個喪心病狂的人是誰。”太后惋惜的說,“初若這孩子沒什麼心眼,哀家也喜歡,怎麼上天就怎麼對她啊。”
皇后看見太后如此傷心,急忙安慰道:“母后,小心你的身子,不要太傷心,也許這就是命呢。”
是啊,這就是後宮女人的命,小心翼翼的做事,戰戰兢兢的活著。
“王喜。”
“奴才在。”
“叫人給朕挨著挨著搜。”
“是。”王喜受命退下。
堯桀殤靠到身後的背椅,“那麼大家就在這等訊息吧。”
一個時辰過後。
王喜回來覆命,“回稟皇上,大大小小的宮裡院裡都搜了,沒發現可以的東西。”
“你確定都搜完了。”不常開口的白芷皇妃這是卻開口了。
木柔抬頭若有所思的看向白芷,這位娘娘平常可不怎麼愛參與這種事的,這回怎麼有興趣了。
“除了皇上太后的寢宮,還有安養殿和御心亭沒搜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搜了。”
“皇上,這可不公平,大家的都搜了,安養殿與御心亭不搜似乎說不過去啊!”
木柔直接眼神恨了過去,“以白芷姐姐的看法就是說,我們自己想毒害自己的而孩子嗎?”
“我可沒這麼說。”
這是紫明珠也出來參一腳,“既然不要人懷疑,就讓人搜啊!”皇后看向了皇上,而皇上卻看向了木柔。
對上堯桀殤的眼神,木柔委屈的問:“皇上也懷疑嗎?”眼中頓時盈滿了淚水,再環視周圍一個個想落井下石的面孔,“你們懂得一個做母親的感受嗎?有哪個母親狠下心,皇后娘娘你說說看,如果是你你會嗎?”
突然自己被指名,皇后感到很詫異,她自己曾經也有過孩子,可是沒了,皇后搖搖頭。
“那就讓搜啊,既然沒有妹妹阻止幹什麼?難道妹妹心虛?”白芷咄咄逼人,看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心虛?呵???”木柔看向堯桀殤,“皇上信嗎?”
堯桀殤從開始就看著她們說,她在問自己信嗎,其實他自己都在問自己,他該相信她嗎。就一次如果沒有他願意相信木柔和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王喜。”
“在。”
“派人去安養殿和御心亭,記得不要吵醒初若皇妃。”他還是叫人去搜了,木柔就的心很涼,這麼就居然還得不到他的一絲信任。
“是。”
沒過多久王喜就回來了,沒有大家期望的東西出現,堯桀殤看著木柔委屈的在一邊不在說話,他知道她受委屈了,心裡閃過一絲愧疚,她與靜兒一樣受了委屈,就一個人待在一邊默默流淚。
這個結果是什麼呢?現在什麼都沒查出來。
王喜站在廳中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堯桀殤看不過去了,“有什麼快說?”
“奴才不知當不當說,雖然沒找到東西,奴才發現一個奇怪的事。”
“什麼奇怪的事?不要吞吞吐吐的,在這樣小心哀家治你的罪,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太后到坐不住了。
“回太后,皇上,奴才就是覺得奇怪柔貴妃娘娘與初若皇妃的居室裡都有一樣的花圃。”
青伊皇妃回答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初若和木柔的性子很是相近,都喜靜,愛栽些花花草草很正常的是啊!”她對初若還是比較瞭解,她就是喜歡清雅的東西,常常種點花草打發時間。
這有什麼奇怪的。
木柔把頭偏向一邊,不在理會。
“據奴才所知那些花圃對懷孕的人兒是有害的。所以奴才就把它們搬來了,請皇上定奪。”
咦,木柔詫異的轉會了頭,有害的花圃,她怎麼不知道,難道想害她們的不止一個。
王喜命人花圃搬了進來,剛好太醫院的人在這,就順便看了一下,“啟稟皇上,這種花圃單獨聞起來沒有什麼危險,只是如若和薰香混合,長期吸食會有滑胎的跡象。”
這一說,大家又震驚了,著藏紅花的是還沒完,有一件事出來了。
“這花圃是誰搬進去的?”
胭脂瞥了一眼花圃,“回皇上,這花圃是皇后娘娘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