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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個特別好聽的聲音解救了她,然後她就徹底地昏了過去。

“這是幹什麼。”

這一句話,如同春風一般卻意外地帶了些嚴厲,這時候如果阿容還醒著,一定會認得出來,這個好聽的聲音屬於誰。

9.試訓前的問與答

當阿容從昏迷中感覺到疼痛然後睜開眼睛時,陽光正透過紙糊的窗戶照進來,似乎是一片雪白的光芒,讓阿容幾乎要以為這是天堂來的光。

但很快阿容就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厚厚實實的被窩裡,暖暖的感覺讓她眯著眼睛笑了笑,然後下巴蹭了蹭被子,軟乎乎的質感好極了,她差點以為自己只是在現代的床上黃梁一夢,但是花格的紙糊窗戶把她拉回了現實。

這時候一個女聲響起,說:“你醒了,睡得真不老實,一個晚上都哼哼著叫疼,現在還疼嗎?”

是藥女嶽紅,阿容睜開眼睛看著嶽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還疼著的頭皮,被嶽紅一說似乎更疼了:“嶽姐姐,好疼啊。”

“嶽姐姐是不疼的,疼的是你才對。也不知道你哪來的好命,要不是爺正好去藥房,你這頭烏溜溜的頭髮就保不住了。嘖……這要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變成了禿頭,那可就不好看了。”嶽紅笑著把她扶了起來,然後又從身後拿了個大大的藥碗,裡頭盛滿了豆青色的藥泥。

接著嶽紅就指著藥綩說:“這是止疼收斂的,免得你晚上喊疼,倒是讓我睡不著覺了。”

“對不起嶽姐姐,昨天晚上吵著你了。”阿容有些不好意思,她是很愛睡的,要是睡得不好殺人的心都有。

只見嶽紅笑了笑,固定好阿容的腦袋後,細細地把藥泥敷到她的頭皮上:“得了,我給你塗了藥泥好好敷一下,今天敷兩次就不會疼了。你也是的,肖藥女拽你的頭髮你就不會跑啊,就站在那兒給她拽,今天頭皮都還紅著哩,別亂動了好好敷藥。”

想起昨天的情形,阿容才一邊頭皮發疼著一邊想起,最後有個溫潤好聽的聲音救了她:“嶽姐姐,你說的爺是誰啊?”

“呀,你個笨姑娘,我還道你聰明吶,原來是個傻的。你報名到這進行藥女試訓,竟然還不知道咱們頭頂上的爺是誰,連雲山誰家的這天下有幾個人不知道啊。我說的爺啊就是皇商謝家這一輩的嫡長,咱們衛朝有大半的藥材是皇商謝家的,現在想起來了吧。”嶽紅塗完藥後拿溫熱的毛巾包了她的腦袋,然後坐在旁邊跟她說話兒。

聽嶽紅這麼一說,阿容就想起來了:“是‘藥不過謝家’的那個謝家?”

“對了,你還是知道的嘛,看來是疼糊塗了。咱們連雲山是謝家專為宮裡和各有爵封的王公貴族們提供藥材的,說是屬御藥房管,但咱們頭上頂天的爺還是姓謝,以後可別記錯了。端了人的碗,最得記住人姓什麼吧,別到時候稀裡糊塗的說錯了話兒。”嶽紅解釋完後又看了看她的腦袋,然後起身倒了杯水給她。

接過水,阿容腦袋偏了偏,然後咂了咂嘴,含著半口水感嘆了一句說:“謝家真是牛叉啊!”

“什麼,你說什麼?”

“呃,我說謝家真是太厲害了。”阿容把水因下後,立馬改了口。

而嶽紅彷彿知道她說了什麼似的,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嗔罵道:“你個碎嘴的,不跟你瞎胡鬧了,我還得出去看著試訓的事兒,你今兒有一天的假,明兒我再領你去試訓,好好歇著吧。”

點了點頭,阿容揉著腦袋看著嶽紅關上門出去,這才開始打量這間屋子,自己睡的坑上還有一套被褥,看來嶽紅和她住一塊兒。坑邊上向著窗有一個案桌,上面放著鏡子和一些梳妝的物件兒,看來剛才那白花花的感覺是從鏡子裡來的。

屋子打掃得整齊乾淨,牆上也都糊著紙,細細一看竟然是上好的霜微紙,看來這皇商謝家可是家大業大了,就連來試訓的藥女都住這上好的屋子,她可不知道這是例外安排的,連帶著嶽紅都跟著她沾了光。

皇商謝家,天下第一的大藥商,連雲山是專門給王室貴族們種藥的,半官方,阿容大約的有了概念。起身坐到鏡子前面時不由得一樂,那毛巾包著的大腦袋,活脫脫就是一阿拉伯人。本來想出去走走,一看這模樣還是不要出去嚇人為好。

“我還是覺得昨天那聲音耳熟……”迷迷糊糊中不太真切,所以阿容並沒有聽出來,只是一個勁兒覺得自己肯定認識這個人。

中午的時候嶽紅給她打了飯菜來,這又讓阿容驚呼連連:“雞腿,紅燒排骨……太腐敗了,嶽姐姐你們平時都吃這麼好嗎,這待遇可真是太讓人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