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a很合作地說:“那我們回去吧。別讓她老人家擔心。好嗎,Bernard?”
“好。” Bernard對她很體貼地笑笑。
“也好,Gisèle今天恐怕也不能再滑了。我陪你們回去吧。”靖平說。
我心裡一陣高興,對他展開一個快樂的笑顏。
“靖平,你以前答應了要教我做平地起跳的動作,你要說話不算了嗎?” Matilda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詫異地轉身,她站在我身後,一雙冰綠的眼睛,幽幽地看著我,沒了近日來對我的溫和。她那雙眼睛看得我有些害怕,我無措地轉頭去看靖平。
他對我安撫一笑,然後對Matilda說:“我們能改天嗎?”
“靖平你可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的,這次怎麼賴皮了?” Matilda盈盈笑著打趣。我卻感覺不出多少打趣的意思。
“靖平你留下吧。你不是也說好了要教我滑黑道的嗎?” Olivia居然第一次和Matilda意見一致。
而站在一旁的Ludwig也開始嚷嚷:“不行不行,靖平不能走。今天好不容易機會難得,我還想好好跟你切磋切磋呢!”
我不好意思起來,便對靖平說:“你還是留下吧,別掃了大家的興。我們回來再見吧。”
他看著我,眼中隱隱的不捨,半晌說:“好。”然後用中文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晚上我來找你。”
我的心突然怦跳起來,臉上一熱,禁不住對靖平極快樂地一笑。他寬厚的肩背擋在我面前,我再看不見也不用再去煩心Matilda的眼睛。
從都靈回布魯塞爾的飛機上,短短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我卻胡思亂想了很多。
他這會兒是在教Matilda,還是Olivia呢?
他們會靠得很近嗎?
他會碰到她們的胳膊或者腿嗎?或者她們會去碰他嗎?
他剛才說他心裡一直裝著我,可他沒說愛我。他有可能仍然還是作為長輩在愛我嗎?
各種疑問折磨得我坐立不安。先前伏在他背上時的幸福和滿足完全被忐忑和惶惑代替了。
回到宮裡,在被祖母小小地訓了一頓後,我被她強迫到宮裡的診療室拍X光,做各種檢查。等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已經下午快五點了。可是靖平還沒回來。
用過晚飯以後,按照傳統,Alexandra和Bernard不能再相互見面或者說話,直到明天在教堂的聖壇前才能再見。我和兩名女官陪Alexandra到她房間的起居室裡;幫她試婚紗,髮型和化裝,再最後溫習一遍明天婚禮的程式。
我人在她房間裡,心卻不在,只滿腦滿懷想著靖平,時而歡喜,時而心驚。
“我脖子不舒服,能把王冠摘下來一會兒嗎?” Alexandra有些難受地攢著眉,伸手去撫自己的脖子。她從將近五點開始就一直戴著那頂她明天婚禮上要戴的王冠。這頂我家族祖傳的王冠是比利時每一位皇后和太子妃在她們的婚禮上必戴的飾物,鑲滿了綠寶石和珍珠,華麗雍容,但也非常沉重,因此每位新娘在婚禮的前夕都會事先佩戴它至少五個小時以習慣它的重量,以便在第二天的婚禮上保持輕盈優雅的姿態。
“您得堅持戴到就寢前,現在還沒到時間。” De Caunes夫人恭敬卻毫不讓步地回答。
她從我祖母還是Orlèans公爵小姐時就跟隨在她身旁,一直到如今,以忠誠和嚴謹著稱,是我祖母最信任的貼身女官。自從Alexandra進宮,De Caunes夫人便被祖母派到Alexandra身邊,監督和提點她在禮儀和舉止方面的訓練。祖母允許她在自己不在時,在訓練Alexandra的事宜上全權代表自己。因此我在此時也幫不了Alexandra,只能同情地看著她。
唉,這可憐人。我不禁想起了屬於自己的那些精緻輕盈的小王冠。在今後的日子裡,Alexandra的每一頂冠冕都會比我的更沉重,她要面對的責任和壓力也會遠超過我。而我自己,只要做一箇中規中矩的公主,便可以沒有拘束地愛靖平和我的音樂。這便是我所渴望的幸福的全部。
但是,已經七點了,靖平為什麼還不回來?他還和她們在一起嗎?我還從沒聽他對我說過那三個字呢。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jhx妹妹提了不少寶貴的意見。現在終於有空來做一些答覆。但是首先,任何作者所說的“我認為我的文,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