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前途,就是混口飯吃吧,你做哪行的明姐。
我在Rainbow Bar領舞。
哦。
短短几句交談,突然讓我想起了什麼,可是又似乎沒有。
小凱,IT男可都是痴情好男人,沒什麼花花腸子,再有這麼好的男人記得給老孃留一個,別隻顧想著自己,老孃的自留地都他媽荒廢多久了。
去你的,你用的著男人嗎?
我怎麼就用不著了。
你不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嗎?
男人這種東西,多了浪費,缺了不可,月圓之夜啊,再不給老孃找個男人,真的是要魂飛魄散了。
。。。
這種場面之前也是隻有方晨和任可在一起的時候才有的吧,看著他們拌嘴也是一種樂趣,GAY;這個世界上奇妙的物種,沒有一個嘴不毒的。
突然想起來了,我有一個姐妹的男朋友也是IT男,和他男朋友分手後每天在Rainbow喝酒,每天爛醉,我看他都不想活了,7年,什麼男人能愛7年,真是“操你千遍也不厭,提起褲子又春天”,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
馮明自顧自的傷感起來。
明姐,張淳和他前任之前在一起也7年。
小凱掃了我一眼。
沒事兒,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我說。
☆、第二章
送走馮明,我和小凱在餐廳附近的酒店住下。
小凱很主動,進門一腳關上了房門,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當晚很是熱烈,如果不是旁邊躺著的是小凱,會讓我有種和方晨**的錯覺,就在剛才快
要**的時候小凱讓我咬著他的耳垂,方晨也會如此。
不知道為什麼,那晚我很忐忑,總感覺像是出軌一樣,時刻看著手機,生怕方晨打來電話,我不知該如何圓場。
早起洗澡的時候我看到了熟悉的抓痕,每次和方晨**之後,他會指著後背說,看,你是我的了。
張淳,你是我的了。
穿衣服的空檔,小凱指著我的後背說。
先是愣了一下,沒有說話,利索的穿戴好,像逃亡一樣逃離了那個房間。
一天都不在狀態,工作也是做的亂七八糟,索性請了假,說是小區打來電話,家裡漏水,需要配合檢修。
走在大街上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恍恍惚惚。
和方晨認識的時候,我剛來北京,找了一個月的工作都沒有找到,把從家裡帶來的所有的錢幾乎都花光了,口袋裡只有一張回太原的火車票和一張百元大鈔。那晚,我去了Rainbow,點了酒,幾瓶下肚就已經昏昏沉沉。我很少喝酒,確切的說是不敢喝酒,喝多了會哭,哭的稀里嘩啦,勸都勸不住。後來在和方晨的這些年裡,只有我和他生日的時候才小酌兩杯。
對,就是那個晚上,斷片之後的事情我壓根不記得。
方晨總是拿那天的事情來笑話我,和他的朋友講,我是在酒吧門口被他撿回去的,他覺得吃虧。
別人談男朋友,又是收花又是收禮物的,我可倒好,那天晚上我把他送酒店,開房的錢都是老孃付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個時候,我會提醒他,不要總是老孃老孃的,聽起來像罵大街的,他倒是不以為然。
就這樣,我被帶回了他的住處。房子不大,收拾的僅僅有條,進門勒令我換鞋脫襪子,隨手扔給我一套他的大熊貓連體睡衣讓我換上,他進了衛生間把襪子和內褲全給我洗了。
髒死了,我告訴你,要麼拿著你這張票回你的山西,要麼就在家給我做苦力還債。
哦
等他回頭看我的那一刻我閃出了衛生間。管他呢,反正我也沒地方去了,做苦力就做苦力,不就是收拾屋子洗洗衣服的事情嘛。
對了,方晨,只有一個臥室一張床,晚上我睡哪兒啊!
沙發!
問他的同時我已經躺在了床上,陽光好的出奇,從窗戶照射進來,剛好打在了床上,頭有些昏沉,酒勁還沒散去。
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抬頭一看卻走到了Rainbow,好久沒有再來這裡了,聽任可說,北京這幾年開了兩家不錯的同志酒吧,我都沒有去過,總覺得有了方晨就有了家,酒吧這種地方已經不適合我這種有家室的人光顧了。
進了Rainbow,裝修已經變了樣子,想必都翻修了好幾次了吧,不是週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