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人知道她說的是哪回事,所以很難安慰她。她丈夫先開了口。
“你要是想讓我們同情你,就告訴我們你的悲痛是何種性質。”
“喲,我敢說他是一番好心,禮尚往來,只是我覺得應該先請了我再請辛西婭,”她說道,將信又看了一遍。
“他是誰?所謂‘一番好心,禮尚往來’是指什麼?”
“柯克帕特里克先生,還能是誰。這封信是他寫來的,他要辛西婭去他家做客,沒說你和我任何事,親愛的。我自信,上次我們為叫他過得快活盡了最大努力,我覺得他應該先請我倆才對。”
“我就是被請了也可能去不了,所以這事對我無關緊要
“可是我去得了。再說,他無論如何也該問候問候我倆,只當是對人表示著點尊重,對吧。如此忘恩負義,我還騰出了我的化妝室專門給他住!”
“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要概括一下我們為他所做的奉獻,那他在這兒的幾天裡,我天天穿禮服進餐。不過,儘管如此,我還是沒想過應邀去他家。他要是再到我家來,我才真高興呢。
“我真不想讓辛西婭去,”吉布森太太沉思著說。
“我去不成,媽媽,”辛西婭說,說著紅了臉,“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