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就是神農使者啊?”阿飛愣了一下,忽然驚喜地叫道,伸手將我雙臂緊緊抓住,歡悅之情溢於言表,忽然鬆開手,“你不會是故意逗我吧。”
我指著大黑傘,說道:“這是神農使者所用的大黑傘,我還有使者的牌子。”
我取出神農使者的牌子,遞給阿飛。
阿飛接過牌子,仔細檢視過之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我:“這真是讓人絕非不可思議,你竟然就是我要找的人。”
阿飛把牌子遞給我,已經確認了我的身份。
我也笑道:“我也沒有想到。那麼關於騰蛇的事情,你是否可以告訴我呢?”
阿飛雙手抱拳,道:“騰蛇快要死了。我此番來找你,就是帶你去見騰蛇的。如果你有空的話,就隨我一起去見騰蛇。”
我沉默了一會,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辦。”
阿飛說:“無妨,等你辦完事情,就隨我去見騰蛇。騰蛇許我十年時間,應該來得及的。”
騰蛇的壽命與人不一樣,十年時間對人來說,是漫長的時間,對於騰蛇,卻是非常短暫的。
我點點頭,應道:“好。如今騰蛇在什麼地方呢?”
我心想,黑煞要用騰蛇的力量,復活蚩尤屍身,也一定會在尋找騰蛇的。
阿飛回頭看了一眼打坐的古天來,靠近我耳邊,小聲說道:“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等機會成熟我再告訴你。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
我看了一眼阿九,忙問:“關於什麼的?”
阿飛離開了半步,道:“關於麻絲兒的。其實我有辦法解開她身上的毒咒。之前涉及到騰蛇的秘密,我沒有辦法告訴你。你既然是神農正使,我就可以告訴你了。”
“是嘛。”我心中一喜。
阿飛不會騙我玩的,那麼意味著麻絲兒的咒術可以解開。
“我初次見到麻絲兒,就看出她是因為詛咒,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阿飛說,“用騰蛇的鮮血,可以解開麻絲兒身上的詛咒。”
我心想,騰蛇的鮮血,相比神農氏的毛髮,要可靠得多。畢竟騰蛇是有強大再生能力的,而神農氏的毛髮,卻是死掉的東西。
我欣喜地說:“太好了。等我見到騰蛇之後,取些鮮血後,就可以解開麻絲兒身上的詛咒。她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阿飛點點頭:“麻絲兒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她應該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阿飛的氣色恢復得很快。
我見天色已晚,沒有追問騰蛇在什麼地方,兩人說了幾句話後。
阿飛讓我先休息,他睡了幾天幾夜,已經沒有半點睡意。
有他守著,我可以安然無恙地睡覺。
我踏實地靠在船板上,盤腿而坐,把大黑傘放在邊上。
阿飛走到門口,站得筆挺的,好像一尊雕像。
我很快就進入深度睡眠狀態,召喚出五蟲,讓它們圍著我,與我的呼吸保持一致。
寂靜的夜色,很快就過去了。
次日一早,我早早醒了過來。
阿飛依舊站在門口,臉色沒有絲毫疲倦,氣色比昨天更好了,古銅色的肌膚呈現出健康的質感。
“蕭崑崙,你所學太雜了,如果有名師教導你,你的實力會比現在厲害三倍。”古天來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我,“怎麼樣,要不要求我教你本領呢。”
我白了一眼古天來,乾脆地拒絕了古天來:“古前輩,崑崙資質愚笨,怎麼學都學不會的,不勞煩您老人家操心了。”
古天來抖動拂塵,也沒有生氣,將封鬼葫蘆取出來,用力一抖,龍吉與黑猿猿飛冒了出來,閃出一道黑霧。
猿飛依舊咧著牙齒,雙眼腥紅地看著我:“蕭崑崙,我要喝你的血。”
龍吉沮喪地搖頭:“我沒能說服猿飛。”
古天來右手捏了一張靈符,順手就打了出去,正中猿飛的腦門。
那張靈符以極快的速度,融入猿飛的身體上。
靈符上的圖文遊動,變成黃色的符文,嵌在猿飛的身上,像一具枷鎖套在猿飛身上。
猿飛眼睛越發猩紅:“賊道士,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屈服的。”
古天來冷哼了一聲,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放在嘴裡,大聲唸叨:“三清祖師爺,急急如律令。”
猿飛悽慘地叫了一聲,倒在地上,身上黃符開始聚攏,不斷地收縮。
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