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了臉色,一張小嘴嘟得老高,滿臉寫著;老子為什麼不對勁,你心裡沒點筆數嗎?
南景塵被簡兮瞪得越加莫名其妙了,已經不知道這是今天晚上第幾次懵逼了。
簡兮一看那木頭腦袋,也不想再矯情做作了,直接挑明瞭說:“我看那花傾城挺喜歡你的啊!要不我做主給你收了她吧?”
好像也沒直接挑明……。
南景塵眉頭輕蹙,眸中有些疑惑:“她的喜歡對於我來說是種多餘,再說,你會這麼大度替我納妾?”
這一問不要緊,簡兮暴躁著性子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有些嚇著的南景塵,沒好氣地出聲說道:“好啊你,你果然有那花花腸子,是不是就想著我大度為你納妾啊?你是不是就想著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啊!”
南景塵:“……”
他做錯了什麼?
片刻,南景塵有些不確定地試探出聲問道:“你……在吃醋?”
簡兮眨巴眨巴眼眸,臉上頓時浮現一抹不自然地神色,但還是得死鴨子嘴硬:“我吃醋什麼呀我吃醋,反正你要是敢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我也樂得清閒!”
臨了末了,簡兮有些慫地低聲嘟囔了一句:“說的好像誰離不了誰似的。”
南景塵俊眉一皺,不似平常生氣或是疑惑的皺眉,現在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委屈的意味。
他伸手拽住簡兮的衣角,磁性的聲線低聲說道:“我離不了你,所以不許離開我。”
簡兮:“……”
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怎麼有幾分她欺負他的樣子?
明明是他惹桃花,委屈也應該是她好不咯?
“好吧!”簡兮認輸:“我是有點吃醋,對方要是個醜女也就算了,偏偏對方比我還美,總是會有那麼一丟丟危機感的。”
南景塵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嗤笑,伸手將眼前站著的簡兮拉入了懷中,磁性的聲線在她的頭頂響起:“突然有些想要感謝她,不然我也不會見到你如此可愛的一面。”
簡兮漲紅了一張臉,彆扭地掙脫了南景塵的懷抱,轉移了話題:“你看你,把剛擦好的藥膏又弄掉了。”
“那我再為你擦一遍……。”
南景塵話還沒有說完,簡兮身子一躺,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出聲說道:“不要,我困死了,要睡覺。”
話雖如此說,可南景塵沾著藥膏的手還是輕柔的塗抹在了簡兮受傷的臉頰上。
簡兮嘴角輕挽,輕闔上眼眸,感受那臉頰上的微涼和瀰漫在鼻尖的藥香。
片刻,南景塵起身將藥瓶放在桌子上,脫了鞋,脫了衣裳鑽進了被窩,緊貼著簡兮的背後,一雙手臂撩撥著她的敏感,磁性的聲線在耳邊噴灑著熱氣:“要想自己的狗不衝別人搖尾,最好的辦法就是餵飽。你現在是不是要履行主人的職責,投餵你的寵物了?”
簡兮下意識地聳著肩膀,覺得有些好笑:“南景塵,你可以再不要臉點嗎?”
為了那啥,居然把自己比作狗了,也是沒誰了。
但儘管如此說著,簡兮的氣息卻不禁有些紊亂了,倆人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他很清楚如何挑起簡兮的情慾,倆人開始在情事方面慢慢默契,契合了。
聽著耳邊細微的喘息,南景塵滿意地勾唇一笑,翻身在上,接著房內的燭光看著身下那張熟悉明媚的五官,低聲說道:“在床上,沒有臉面一說,你只能選擇主動投餵,或是我向你索取,又或者,這叫履行你做妻子的職責。”
話音一落,還不等簡兮出聲回應,南景塵已經按耐不住,吻上那溫軟美好。
……。
翌日,南景塵和簡兮臨近晌午了才緊趕慢趕的從鷹爪峰出發,身後的花傾城追了上來:
“尊主,左丘宇明確表示要攻上鷹爪峰,尊主這個時候出去,可是有所不妥?”
南景塵眸子輕動,用餘光看了一眼身後的黑衣,冷冽的聲線中不含一絲溫度和情緒:“這鷹爪峰他想要,給了他便是,本尊做什麼,還要請示你,經過你的許可不是?”
聲線中明明沒有帶任何不悅或是其他,可卻像是夾參著一股無形的強壓,讓花傾城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滿是惶恐:“屬下不敢。”
南景塵收回視線,轉而平視著前方,低聲說道:“召回莊和鬼靈二人,若是有人膽敢挑釁,殺無赦。”
單膝跪在地上的花傾城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那玄袍背影,只是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她知道,那並不是吩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