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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了。

首先就是字。誠王的字遒勁有力、筆勢豪放,而當今皇上的字則要弱多了,雖然這跟他小誠王幾歲有關,但誠王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字也比他強。

其次是主見。從二人的文章來看,誠王十分有主見,又肯聽取別人的意見,便是對左端陽的意見也不是一概抹煞的,也是選擇性地聽取的;而當今皇上卻沒什麼自己的見解和看法,對老師說的乖乖聽教。

觀誠王字跡文章,彷彿一朝氣蓬勃的少年站在面前,神采飛揚地闡述自己的意見,聽者不由自主地會被他感染,心情也跟著飛揚、充滿活力和自信。

梁心銘心一凜:左端陽是否因為當今皇上肯聽他的意見,所以才覺得他“海納百川”,而認為誠王固執、剛愎,不堪擔當大任?若他因此而插手皇家立儲,並玩弄權術,將誠王置於死地,真是罪該萬死!

誠王和當今皇上,究竟誰更適合做皇帝,不是左端陽說了算的,甚至不是先帝說了算的。

梁心銘心頭震怒,想她只是一個鄉下小丫頭,尚且不甘心被人操控命運,女扮男裝、攜滔天的仇恨而歸;誠王身為皇室貴胄,先帝和朝臣心中理想的儲君,若被人陷害枉死,豈不更加悲憤、不甘心?若此事真是左相所為,他只是為了證明他的詭詐手段在帝王之道中的作用嗎?誰讓誠王相信他呢?誰讓誠王對他不設防呢?

這該死的老匹夫!

梁心銘舉起右手,對著窗戶的光芒,緩緩將白皙修長的手指收攏,攥緊成拳,對著空中某處喃喃道:“若你真是被這老匹夫害死的,本官發誓,一定為你討還公道!”

流年端了早飯進來,梁心銘回頭,來不及斂去眼中的殺氣,流年見她目光森寒,嚇得一哆嗦。忽見炕几上散亂的資料,心裡“咯噔”一下,慌張道:“是不是婢子弄亂了大人的東西?大人找不到東西了?”

她一慌張,又叫“大人”了。

梁心銘恢復正常,道:“沒事。”

她自己把桌上東西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