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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離開這兒,總行了吧?”

“離開?”李文慶忽然笑了,道:“整個青雲幫都知道梁彥弘在找你。你坐在這的這些時間,早有人去通知他了。怎麼?”李文慶彷彿能看透他的心思一般,“很期待吧?你坐在這,就是希望他來找你吧!?”

“關你屁事?”

“應該是‘關你屁事’才對。”李文慶粗魯地說,“你能迷住那老頭我不意外。我只是好奇他讓你滿足了嗎?他能一晚上幹你八次嗎?他能讓你高潮到抽搐嗎?”

蘇青葉睥睨著他,惡毒地說:“你放心!彥哥比你強一千一萬倍!跟彥哥比,你那玩意就像牙籤一樣……”話音未落一個巴掌甩到了他臉上。蘇青葉捂著臉,不怒反笑:“我不過實話實說,你何必動氣呢?”

李文慶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用力捏著手中的酒杯,手上青筋暴起。片刻之後他忽然笑了笑,壓低嗓音說道:“還記得你的第一次嗎?我帶你去阿爾卑斯山滑雪。那個時候已經是深秋,我足足等了四個月,才真正享用你。在那件小木屋裡,你拼命向我哀求,說你疼,你受不了了。你哭泣的樣子真是叫人畢生難忘。

“第二年的那天,我又帶你去阿爾卑斯山滑雪。還是在那間小木屋裡,你撅著屁股拼命迎合我,求我射在你的身體裡。誰在一年的時間裡把你調教得這麼騷,你忘了嗎?”

蘇青葉板著臉,臉色鐵青地說:“跟你在一起的時光根本不值得留戀。我早就忘了。”

“是嗎?”李文慶伸長了筆直的腿,悠閒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道:“如果初戀真的那麼容易忘懷,怎麼還有那麼多舊情人重溫舊夢?”

蘇青葉轉身要走,這回卻被那人一把拉入了懷裡。蘇青葉猛烈地掙了掙,反被那人箍得更緊。李文慶低頭望著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這種欲拒還迎的把戲,你對那個老男人玩過嗎?”

“放開我!”

耳邊忽然響起了一聲聲畢恭畢敬的“彥哥”,梁彥弘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入了紛亂的酒吧。這一刻,蘇青葉的心猛然抽搐了一下。他絕望地閉上眼睛,低聲哀求道:“求你放過我。”

李文慶大方地笑了笑,俯下身親了親他的耳垂,這才放開了禁錮。

蘇青葉如獲大赦,慌忙站起身來。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那個氣勢逼人地朝他走來的男子,那人也正緊緊瞧著他。他的臉上寫滿了毫不掩飾的不悅,以及壓抑著的怒氣,如一座休眠的火山,不知何時會爆發。梁彥弘走到他面前,擰著眉毛端詳了他一會,才冷冷地開口道:“你跟我來。”

李文慶旁若無人地坐在吧檯旁喝酒,見了梁彥弘連一聲“叔叔”也沒有叫。

蘇青葉亦步亦趨地跟著沈默的男人向酒吧後門走去。此刻他的心既慌又亂,他畏怯地叫了一聲“彥哥”,卻換來那人一聲毫不客氣的“閉嘴”。蘇青葉抿著嘴巴,不敢再說話。

梁彥弘領著他一直走到後門外的小巷裡,他身後的隨從識相地留在了喧囂的酒吧裡,獨留他倆站在這堆滿了垃圾的昏暗後巷。

梁彥弘摸出煙來點了一根。他的左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右手夾著剛點燃的香菸,眼睛並不看他。“現在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說吧。”

“我跟李文慶之間早就結束了……”

梁彥弘不耐煩地打斷他:“你跟哪個男人打情罵俏是你的自由。我沒興趣知道。”

蘇青葉難過地低下頭,內心裡激烈地掙扎著。他渴望告訴梁彥弘實情,又怕毀了他們好不容易修復的父子關係。他之所以如此猶豫不決,跟梁一一全無關係,只是為了眼前這位父親。

梁彥弘挑起他的下巴,皺著眉道:“你拿了我價值千萬的鼻菸壺,連一個解釋都不給我?譜倒是挺大。”

“彥哥,別追究了行嗎?你那麼有錢,應該不差這一個鼻菸壺吧。”

“給我一個不追究的理由。”

“好歹也肌膚相親了那麼多回,就當是我跟你要的,行不行?”

不料那人忽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氣勢洶洶地逼問道:“你是賣的嗎?弄了半天原來是想要錢。早說不就完了?我梁彥弘不是小氣的人,你早點說清楚,我可以讓你踩著我的肩膀平步青雲。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你值那個價錢嗎?過去老子上紅得發紫的歌星也沒給錢。你說說看,你憑什麼值一千萬?”

聽著那人殘酷的話語,蘇青葉的眼淚毫無徵兆地淌了下來。他被那人掐著脖子摁在牆上,臉龐醬紫呼吸困難,此時又涕淚橫流,模樣十分狼狽。然而梁彥弘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