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上撿起了一把刀,準備對付祁月。不管這個蔡勳跟自己有何淵源,祁月卻充分有自信,篤定蔡勳並非自己對手,因為他年齡大了。
頓時烏雲蔽月,一時間只看見冷劍閃著寒光,祁月刺向蔡勳,可蔡勳好歹也是大將軍,橫刀生生接了祁月的砍來的一劍。緊接著,二人對峙了幾十個回合,結果蔡勳還是不及祁月,祁月回身一招,劍便架在了蔡勳的脖頸處。
“快交出你的兵符,我可饒你不死。”祁月冷冷地威脅蔡勳。
蔡勳這才明白祁月此番前來的目的:“兵符?是瑞王派你來的?呵呵哈哈哈哈!”
“少廢話!”祁月冷酷地注視著蔡勳。
此刻蔡勳的眼神卻柔和了許多,先前的凌厲頓時消失:“澹臺家的丫頭,居然為瑞王賣命,真是天大的諷刺。”
“什麼意思?”祁月疑惑地看著蔡勳。
倒吸了一口氣,蔡勳才說:“當年瑞王抓住我的把柄,要我為他做事,他為了獲得澹臺家的兵器圖譜,就讓我滅了澹臺家幾百口人,當初,我派江湖第一殺手魅離帶人將澹臺家滅門。瑞王這個狗賊,他讓我親手殺了我最愛的女人,也就是你娘,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如今我若死在你手上,那也是天意,我毫無怨言,只可笑你為那趙狗賊賣命,哈哈哈!”
聽了這一切,祁月愣在了那裡,慌亂了心緒,被蔡勳趁機挾持住了。恰好這時,玿庭闖了過來,為了救祁月,跟蔡勳拼鬥起來。
被蔡勳鬆開的祁月還沉浸在剛才蔡勳說的話裡,隨後趕來的魅離和玿玦目睹這混亂的場面,於是玿玦和魅離想要第一時間把祁月從刀劍之間拉過來。
從蔡勳身後跑出了蔡勳的女兒蔡夢兒,為了救父親,於是趁著身邊的祁月神情恍惚之時,正要衝著祁月扔出什麼暗器之類的。
見狀,玿玦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抱住祁月,替祁月擋下了蔡夢兒灑出的藥粉。藥粉撒了玿玦一臉,頓時玿玦感覺雙眼刺痛無比,痛得倒在地上打滾。蔡夢兒趁機又對祁月打了一掌,而且她掌中暗藏著毒針。
魅離一時氣憤抓住了蔡夢兒,點了蔡夢兒的穴道。“我不殺你,但是絕不淮你傷害祁月。”
搖晃了兩下,祁月眼神空洞地問魅離:“是真的嗎?你殺了我全家……是真的嗎?”說完,祁月捂住胸口吐了一口鮮紅。
眼見祁月吐血,玿庭一時焦急,迅速制服了蔡勳,並打暈了蔡勳。然後趕緊跑到祁月身邊,抱住了祁月,心疼萬分。
魅離注意到玿玦雙眼發黑,看不到東西了,而祁月也是唇色發青,顯然是中毒的症狀。於是魅離掐住蔡夢兒的脖子,逼問:“你給他們下了什麼毒?”
“我才不會告訴你呢,我就是要她死!”蔡夢兒一臉兇狠的表情。
“祁月她可是你親妹妹!”魅離激動地吼叫。
“她是澹臺無名的女兒,我跟她才沒有關係,我最恨姓澹臺的人,是他們搶走了我孃親。”蔡夢兒對祁月沒有一絲憐憫。
自知蔡夢兒不會救祁月,於是玿庭抱起祁月並對魅離說:“不用管他們了,帶我大哥和祁月去找冉翁,他一定可以給他們解毒的。”
作者有話要說:
☆、祁月性命堪憂,玿庭千里求藥
玿庭和魅離將二人帶到了冉翁的竹屋,冉翁在替二人把過脈之後不斷地搖頭,這讓玿庭和魅離都十分緊張。
“冉翁,怎麼樣了?”玿庭顯得迫不及待。
冉翁捋了一把鬍子,神色凝重:“玿玦中的毒叫做千日醉,不僅會讓雙目失明,還會致人神志不清,這毒我解不了;乾女兒中的毒已傷及肺腑,如果沒有七色紫蘿,七七四十九天之後身體便會衰竭而死,這毒我也沒有辦法解。”說完,冉翁神情痛楚。
看著祁月痛苦的模樣,魅離不忍心:“神醫您都沒有辦法,那豈不是——”
“也不是沒有辦法,”冉翁細細訴來,“這世上有一人能做到,此人就是醫鬼,龍穀子。只是他性格怪癖,救人殺人全在他一念之間。”
“我不可以讓他們有事的,冉翁你告訴我要去哪裡找這個鬼谷子?”玿庭心急火燎。
冉翁告訴玿庭龍穀子住在阡幽谷,這阡幽谷四面環山,山頂終年覆蓋白雪,可這穀中卻是四季如春。龍穀子雖然性格古怪,但卻十分喜歡跟人比武,倘若能贏他,他便會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時間緊迫,可玿玦跟祁月的身體狀況卻受不了長途奔波,便只好讓玿庭獨自上路去請龍穀子。
雖然玿庭充滿希望,可冉翁自知此去機會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