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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起,他要問什麼了。

“敏宜長公主為什麼要如此說你?”

宮裡面生活著的人,說話都隱晦曲折,敲音著聽的,如敏宜長公主這般,直接指責過來的,一定是有什麼刺激到了她,她才會無所顧忌的。

當然,這種無所顧忌,還有一點不能忽略――敏宜長公主即將離開深宮,和親之事已定,如今她說什麼做什麼,只要不是叛逆之罪,基本都是由著她了。

被聶謹言扒得光溜溜的溫小婉,整個人縮在聶謹言的臂膀下,“我與睿王爺在九曲迴廊那兒發生的事,她看到了,她來,也是為了提醒我,這件事不只她看到了,薄彩婷也看到了。”

她的酸意被聶謹言的j□j燃燒掉後,她也得憑良心說敏宜長公主一句好話了。

聶謹言劃在溫小婉柔軟小腹處的修長手指,在溫小婉說到‘薄彩婷’時,頓在那兒了。

怪不得他會覺得最近這一連串的事,發生得有些突然也有些莫明其妙了,原來是牽扯到薄家的人了。

“會不會是薄彩婷做的?”溫小婉大膽地猜測,沒等聶謹言回答她,她自己已經推翻了,自問自答道:“她即使有這個意思,也不會是她做的,她一個閨閣女子,哪有這般的本事,能把手伸到各宮深處去。”

千年大烏賊的功力,小家雀是做不到的,只是這麼做能有什麼好處呢,只為了把她逼離開皇宮嗎?或是……

她覺得憑著她今時的地位,晉安帝龍耀不會為了幾個無足輕重、由秀女選上來的低位份小主,就覺得她邪魔附體,把她燒死的。

何況那幾個人,死得都頗得其所,病死的是御醫驗屍官都查不出來,吊死的那個是連聶謹言都找不到被謀殺痕跡的。如此,更怪不到她頭上了。

“後宮裡有兩位薄家的女人呢,這一年來,那兩位主子過得都很不順心,而今前朝,皇上又在著手大力改制,薄國公想來也不太舒服。”

從有宮女向他投懷送抱,聶謹言就已經警覺起來了,宮內這幾日來,接二連三死人,更是由不得他不全力以付。

他早想到這些事,與薄家一脈脫不開干係。

他只是想不透,他們是怎麼下手的呢,竟會一點痕跡不留,病死的不像下毒,吊死的又不像是被人強吊上去的?

若說有迷幻人神智的藥,也不會在事後,一點兒蛛絲螞跡不留在屍體上的啊。

他今兒個白天時,曾與龍駿探討過。

龍駿例舉出來的幾種藥,他也都知道,但無論是哪種,都不會達到這幾個人呈現出來的效果的。

“也許不是藥,是幻術呢!”

龍駿雖浸淫此道多年,但他在此技方面的成就,卻遠遠不如他在武學上的。

是以,他只能想到可能是幻術,卻不知道是哪種才對,而施幻術的人,又在什麼地方施的,才能帶來這麼大的效用。

“我三師兄寂寂道長,在此方面,無人能及,我連夜修書與他,希望得能解惑。”

這是龍駿摸著下巴,思索了足足兩刻鐘的時間,才決定出來的。

哎,沒有辦法,他三師兄就是因為太沉迷於琢磨這些邪術,才會被他師父逐出師門的。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不能念著他們這點子同門情誼,幫他呢。

聶謹言與溫小婉說完龍駿三師兄的事後,溫小婉立刻來了精神,舉一反三道:“你那個狐狸精似的師弟,上一次是怎麼混進宮裡來的,這一次也備不住會有人用同種方式混進宮來的,還有,你師父開光大師與龍駿的三師兄寂寂道長同等稱呼,會不會也……”

未等溫小婉說完,聶謹言急速出口打斷,“絕對不會,我師父那人雖說性子古怪,但佛家與道家不同,佛家是不悟這個的。”

誰知道他悟不悟的,溫小婉才不信呢,若真是得道高僧,會教出莫緋漾那種不要臉的徒弟嗎?

徒弟已經如此避邪了,師父能好哪裡去?

她現在惟一慶幸的是聶謹言沒有長久生活在這麼一個師父身邊,這也算是聶謹言遭遇入宮這等慘事裡,惟一一件值得欣慰的吧。

☆、92、太后有請

敏宜長公主的事;溫小婉也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但誰又能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那麼放得開;任由別的女人品頭論足呢?

溫小婉自以為她沒有做錯,於是;第二天早上,在她和聶謹言都起床後,她給聶謹言制定了一條新的規矩:一、娘子說的話永遠是對的;二、如果娘子說錯了;請參照第一條。

當著溫小婉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