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莫要插手的好。”
見此,焱瓏子腳步一動,扔取郎飛。褚海蘭還待阻攔,未想焱鵠子掌中峨眉刺一分,迎風划來。褚海蘭無法,只得舉劍相應。二人一時間你來我往鬥在一處。
轉眼功夫,焱瓏子已然來到郎飛身前不遠。猶如見到獵物的豺狼一般,一臉陰狠的盯著跟前的熱血小子。
“你想幹什麼?殘害同門可是大罪!”
焱瓏子冷然一笑,正臉也未瞧郎飛一眼,仍舊捏著雙拳走來,一面走,一面還漫不經心的喃喃自語。“我一沒動武器,二沒用殺招,不過是教育晚輩,誰又能多說什麼?”
這焱瓏子為人最是陰狠不過,雖郎飛只是個一般弟子,即便傷了他,也不過招惹些許小麻煩而已,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但那樣做,實在不符合焱瓏子的性格。這種事,若做!便要做的乾乾淨淨,讓別人抓不到什麼把柄。動刀動劍會留下傷口,用真元術法會留下痕跡,何如以拳腳,稍加一絲真元相佐,打他一個內傷。那樣,外觀看去不過是些拳腳傷,即便褚海蘭拼上性命將事情鬧大,就算到了刑殿,長老又未曾親見,只說自己不過因他目無長輩方才出手教訓一番。至於那內傷,查不出來便罷,即使查出來,也可說是他自己修煉不慎所致,料想也怪罪不到自己頭上。
焱瓏子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這也是焱絳子諸人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好戲,絲毫不擔心牽連到自己身上的原因。
“小子,還愣著幹什麼,你快走!”褚海蘭此時自顧不暇,她修為不過築基初期,被那後期修為的焱鵠子攔住,別說出手相助,即便多動一步都不可能。
“人生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郎飛活脫脫一個撞塌南牆不回頭的倔驢,大義凜然的看著已走到面前的焱瓏子,那一臉欠揍的表情直似在說:“你動我一動試試?”
“小子!道爺送你一句話。扮英雄也該有底線!拳頭不硬,還是夾好尾巴,明哲保身為妙。”話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