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父親。&rdo;凌佑晨開口喊道。沒錯,這男子正是他和凌曉共同的父親‐‐凌淵。他光看外表最多三十出頭,相貌極其英俊,氣質成熟,一切都符合男性&ldo;黃金時期&rdo;的定義。只是眼神與表情太過冷厲,讓人難以與其對視太久。就這一點而言,凌佑晨與他非常相像。不過若是有人同時看到兩人,就會發現前者還是稚嫩了不少。男子微微頷首:&ldo;佑晨,辛苦你了。&rdo;&ldo;曉曉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rdo;&ldo;我知道,後續事情我來處理,你儘快回來。&rdo;&ldo;……我明白了。&rdo;凌佑晨猶豫了下,還是說道,&ldo;父親。&rdo;&ldo;什麼?&rdo;&ldo;曉曉……變了很多。&rdo;說出這句話的下一秒,凌佑晨敏銳地覺察到被他叫做&ldo;父親&rdo;的男子眼眸中的溫度驟降。即便隔著光屏,他似乎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凜冽寒氣。但不過短短一瞬,凌淵又恢復了之前的表情,仿若剛才的一切不過是錯覺。&ldo;人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rdo;男子口氣淡然地說道,&ldo;即使是我的女兒也不例外‐‐讓她發生改變的人,更不會例外。&rdo;凌佑晨瞳孔微縮。‐‐果然發生了什麼事嗎?然而,他很明白,父親既然什麼都不說,就代表他不想說。以及……別人就算查,也將什麼都查不到。結束通話通訊後,凌佑晨微闔了下雙眸,再次睜開時,眼神已然恢復了以往的鎮定。咖啡店老闆的真實背景……曉曉離開這座城市的真實原因……以及別的什麼事情,都不需要他再進行調查了。有關於此的全部資料,也許已經擺在了父親的桌上,更或者已然處理好,壓根沒有他插手的空間。只是,父親並沒有說出讓他去接曉曉的話,這隻說明一點,他也暫時還沒找到她。那麼,曉曉此時究竟在哪裡呢?外面的生活,她真的過得習慣嗎?&ldo;阿嚏!&rdo;凌曉揉了揉鼻子,繼續擦著桌子。&ldo;怎麼?感冒了?&rdo;正和她一起拖著地的璐娜問道。這家會所雖然有家事機器人,不過璐娜覺得會所的全部打掃都完全靠機器人打掃無疑非常浪費能源,還不如自己親自做。凌曉對此也無所謂,反正做這點小事對她來說就是毛毛雨,腰不酸背不疼的。&ldo;應該沒有。&rdo;凌曉搖頭,&ldo;大概是有人想我了。&rdo;從昨晚開始,她的噴嚏就沒停過。&ldo;家人?&rdo;&ldo;……算是吧。&rdo;鬼知道是誰。&ldo;哦。&rdo;璐娜也沒有追問。就在此時,一個正在跑步機上慢跑的人喊道:&ldo;可以給我一杯水嗎?&rdo;&ldo;好,馬上就來。&rdo;璐娜回答說。青年卻笑嘻嘻地擺了擺手:&ldo;不要你,要曉雅妹妹來。&rdo;璐娜雙手叉腰,瞪視對方:&ldo;怎麼,你對我有意見?&rdo;&ldo;哪有,這不是心疼璐娜妹妹你,怕你手痠麼。&rdo;凌曉非常淡定地走到飲水機邊倒了杯水,走過去遞給對方。&ldo;謝謝曉雅妹妹。&rdo;青年接過水,喝了口後,誇張地說道:&ldo;真甜啊。&rdo;旁邊頓時不少人起鬨‐‐&ldo;我也要!&rdo;&ldo;我也要!&rdo;&ldo;我也要!&rdo;&ldo;你們要什麼?&rdo;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剛才還起鬨的男人們瞬間噤聲。&ldo;芙、芙蘭大姐。&rdo;&ldo;我們就是開玩笑。&rdo;&ldo;呵呵,開玩笑?&rdo;芙蘭的手中提著一根鞭子,慢悠悠地走進來,忽而抬手揮舞起手中的鞭子。屋中瞬間響起了&ldo;啪啪&rdo;的脆響。原本還做著健身的男人們紛紛慘嚎一聲,抱著頭蹲在地上,大喊&ldo;饒命&rdo;、&ldo;我錯了&rdo;之類的話。&ldo;我可警告你們,&rdo;芙蘭舉起手中的鞭子,環視這些人,霸氣側漏地說道,&ldo;和我這裡的新員工開開玩笑也就算了,誰要敢真動手動腳,我就把他打到連媽都不認識。明白嗎?&rdo;&ldo;明白了!&rdo;x了個n。&ldo;算你們識相。&rdo;芙蘭警告完之後,轉身揚長而去。剛才那些抱頭蹲地的男人們左右看了眼,發現她真的走後,一個個又故態復萌。&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