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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相處的時候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讓你不開心。我覺得你這樣優秀的女孩不應該受到一丁點傷害。可也許是你身上的這種親和力總讓人渾然忘我,所以當你提出教我瑜伽的時候,我竟然就懵懵懂懂地接受了。唉,我也不知道自己跟你說這些有沒有用,只是誠懇地希望你能原諒我一次。”

安心怡眼神一疼,將手從我掌心抽了回去,“我不想讓自己顯得多麼小家子氣,可我現在又能說什麼呢!說其實我就是喜歡跟你在一起聽你說說話?說其實這是我的初吻,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你奪走了?還是說我也願意像你女朋友一樣相信你,但這又有什麼用呢!我們不是相互猜疑,而是相互躲避。徐良,可以的話,我們以後還是離的遠一點吧。我不想讓你煩惱,也不想讓自己煩惱。”說著還是邁步走了出去,遠遠地只聽到一句自語,“離開也是讓自己煩惱。”

我不願意揣測任何人,就比如我從來沒有覺得安心怡是因為有什麼目的而跟我相處。人與人之間有時候就是從最初的一絲好感開始被無形地牽引。

深夜裡我還是自我安慰:這樣也好,我就不用覺得跟其他女生在一起是對林詩晴的不忠,雖然我對安心怡只是單純的欣賞。

與林詩晴的電話自然沒有斷過,只是她為了晉升經理秘書方便調動回山東一直在悄悄努力,空閒的時間自然也就少了。我除了讓她注意休息,不要太過勞累,更重要的是不能讓別人有機可乘。林詩晴總是呵呵直笑,讓我不用擔心,她現在連裙子都不穿的。

我的生活也變成簡單地工作和業餘的鍛鍊,只是每天偶爾碰到安心怡的時候發現她的面容日漸憔悴了。也正是從那天開始,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甚至是寒暄也沒有。如果說隱約的失落只是若有若無,那麼劇烈的歉疚和悵惘卻是與日俱增。換做以前,無論多麼傲氣的時候,總會放低姿態去跟她誠懇地再道歉一回。可現在百般牽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我當初為了不失去秦抒這個朋友,也曾在林詩晴面前冒險過;但這次林詩晴並不在身邊,我該為了她謹慎畏縮,當一回自己內心的罪人。

這天傍晚吃完晚飯,我照例跟林敏、姚成去值班(萬興他們兩個老油條自然是偷懶,不過新人也沒什麼可抱怨的)。因為想躲起來練《知魄書》所以每次都是我去原料檢測室,他們倆留在辦公室寫報表。我剛走到檢測室門口,卻發現安心怡竟然站在門口等我。

我有些驚喜忘形地跑了過去,“心怡,你來教我練瑜伽嗎?”她教過的幾個姿勢都練的很熟,但柔韌性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只是腰疼確實緩和了很多。

安心怡抬頭看著我,眼神很清淡,好似已經將我看穿,“經理讓我過來問問白天檢測出的殘次品一共虧損了多少錢,讓我做一下報表。”

我的尷尬頓時差點讓這張老臉發熱,“要不我幫你做好了,明天上班的時候給你送過去吧?”

安心怡搖了搖頭,“這個我自己會做,只是麻煩你帶我看看殘次品的生產批號和數目就行了。”

我只好開門到檢測室裡將備份的資料單遞給她,“如果有看不清的地方可以問我。”

安心怡道了聲謝,接過單子轉身就往辦公樓走去,絲毫沒有要跟我多說一句私話的意思。

我暗暗嘆了口氣,抬頭卻見安心怡剛走出兩步身子一陣搖晃,手按著額頭軟軟地就要往一旁摔倒下來。我快步衝上去將她扶住,“心怡,你怎麼了!”怎麼走的好好的,突然像是要暈倒,怪嚇人的。

安心怡連忙將我推開,“沒什麼,只是頭有點暈。”她的眼神充滿了倔強,絲毫不願意在我身邊停留,固執地繼續往前走去。

可還沒走出兩步,人又開始站不穩,我有些生氣地從她身後摟著她的腰,“人不舒服就該去看醫生呀,幹嘛要這樣勉強自己!”

安心怡使勁掙脫卻沒有成功,無助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我去不去看醫生不關你的事,放開我!”

“不關我的事,我卻一定要管!等你好了再打我罵我吧。”我下狠心一把將她橫抱起,徑直往門衛室走去。

安心怡無力地垂下雙手,臉往一旁歪著,“徐良,你便是最後一點尊嚴也不給我留嗎!”

如果還有外人在,我是不會這樣抱著她的,因為那樣只會讓她更難堪。但門衛室裡平時只有薛大爺和薛鳳兒,知道我是為了急著將她帶來讓薛大爺診斷便不會有任何多餘的言語對她不利。

果真薛大爺看到我這樣抱著安心怡,二話沒說伸手搭了搭她的脈,“別擔心,只是有點低血糖,喝杯糖水頭暈就會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