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宇文極喃喃道:“難怪……,總是覺得她活在從前。”
姬暮年繼續道:“這種情況,藥物沒有特別有效的,只能開一些輔助的,關鍵還是看公主自己願不願意走出來,敢不敢面對真實的世界。或許皇上多和她交流交流,如果她肯相信你,相信現在,就能從夢魘之中醒過來。”
“好。”宇文極頷首道:“朕會努力的。”繼而眼中閃過一絲陰鶩之色,“趙煜此人,為了皇位不擇手段也罷了。但是阿沅,終歸是她同母的親生妹妹,且他都已經登基,居然還這樣折磨她,簡直畜生不如!”
姬暮年明白他的意思,但卻勸道:“且不說皇上已經行了血蠱之誓,便是皇上不畏懼這種誓言,眼下也不是進攻燕國的好時機。”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況且對付趙煜也不一定要大動干戈,細細謀劃一番,應該還有別的法子。”
宇文極恨得咬牙,“什麼法子?!”
姬暮年回道:“臣倒是已經有一個想法,但還不成熟,待下去仔細想想,覺得可行了再來回稟。”話鋒一轉,“趙煜的事不用急在一時,須得細細謀劃。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公主的病情,別的不說,她這樣在後宮裡面呆久了,遲早會露出馬腳的,本來就被人虎視眈眈盯著,到時候可就更麻煩了。”
宇文極忍了氣,頷首道:“對,還是先給阿沅治病再說。”
但是眼下都沒有特別好的法子,姬暮年勸解了幾句,聽說慕容沅身上留了疤痕,便下去親自配幾盒祛疤的膏藥,下午便弄好讓人送進宮來。
“這是玄清道長配的玉潤生肌膏,有化除疤痕的功效。”宇文極摒退了宮人,親自開啟了小圓木盒子,挑了一點,替慕容沅細細塗抹,“一天兩次,晚上洗了腳以後再塗抹上去,能管一宿,說是個把月就能痊癒。”頓了頓,“今兒聽可樂回稟,說你身上還有兩處傷疤,嗯……,這個讓她們服侍你塗抹。”
慕容沅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