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幾人答話,一把抓起永壁,扛到肩上,大步躥了出去。
弘琴趴在窗戶上,看弘晝飛簷走壁、翻牆而出,嘖嘖稱奇,“沒想到哇!小五這身手,堪比大俠呀!”
察爾汗笑笑,伸胳膊摟住公主,趴在脖子上,一陣吸氣,弄的弘琴從脖子到腳脖子,酥癢難耐。佯裝生氣,冷喝一聲,“察爾汗,你幹什麼?快起開!”
察爾汗一笑,“耍流氓啊,你沒看見嗎?新婚之夜,除此之外,還能幹什麼呢?”
167章
固倫公主新婚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睜開眼。躺在床上,轉悠著眼珠四處,到處都是亮堂堂的金色、紅色。桌子上,還留著昨夜的殘燭。只可惜,床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回想昨夜,弘琴不知是喜是憂。平心而論,察爾汗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若她只是雍正皇帝五公主,嫁他,著實不虧。可是,若要她如昨夜一般,一輩子雌伏人下,總是心有不甘。只是,想個什麼法子,才能扭轉戰局呢?
不經意間,移動一下胳膊,弘琴齜牙喊疼。哼哼,察爾汗,你個屬色狼的!
公主這邊正埋怨著,屋門外,察爾汗已經推門而進。手中,還端著一個托盤,盤上,一盅米粥、兩碟小菜,還有幾個雞蛋、一籠熱窩窩。
弘琴略微抬頭,伸出胳膊,拉好被子,緊緊露出肩頭,帶著怒氣問:“你還知道回來?”
察爾汗一笑,徑直走到床前,將食盤放到一旁炕桌上,從床頭拿起衣服,做到床邊,一件一件,給公主穿上。嘴裡哄著,“我習慣早起,見你還沒醒,想叫你多睡會兒,就沒叫你。我剛才下廚去熬了粥,還叫人把昨天和郡王翻牆踢壞的花磚給換成新的。餓了?快起來吃。”
弘琴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丈夫的服侍,看嬤嬤宮女們都在門外伺候,趁察爾汗低頭端炕桌的時候,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
察爾汗一愣,“你——昨天不老嚷著不要嗎?”
弘琴狠狠一瞥自家男人,“你那時色迷心智,聽清楚了嗎?我是說,我不要在下面!”
察爾汗一笑,捏捏弘琴氣鼓鼓的小臉,“好!”
“咦——”這麼痛快就答應了?得了允諾,弘琴反而奇了,“我是說真的!”
察爾汗坐在床邊,“自然是說真的。過去新婚三日,按照規矩,精奇嬤嬤就會以君臣之禮,攔著咱們同房。你我一個月恐怕也見不了一面。能讓你高興,我又怎麼會不樂意呢?”
弘琴聽了,不禁皺眉,“精奇嬤嬤?不讓額駙進房?”
察爾汗點頭,“這是聖祖一位公主被額駙打死後,定下的規矩。當今淑慎公主、端柔公主的額駙,都曾受精奇嬤嬤管束。這也是為什麼,兩位公主都沒有留下子嗣的最大原因。”
想了想,察爾汗又笑笑,“這種制度,其實古已有之。漢高祖劉邦之女魯元公主駙馬,還偷偷揹著公主令,私會妻子呢!你要真想我,偷偷給我個信兒,我趁半夜,悄悄來,定不叫她們知道。”說著,自己先笑笑。
弘琴聽了,咬牙,“不必,這事我自會處置。原本,我還當是下人們無事閒磕牙,並未認真。如今看來,內務府是該整頓整頓了。”
二人在公主府膩了三日,弘琴也不是一事不通。起碼,頭天就去拜見了婆母大人弘吉拉氏。雖然弘吉拉氏並非察爾汗生母,但念在她青春守寡,撫養察爾汗成人,弘琴對她,也是真心尊重。
到了回門之日,雍正領著皇后在景仁宮設宴,招待新姑爺。
席間,弘琴趁著眾人忙著灌察爾汗,偷偷溜到弘經身邊,問:“事情怎麼樣?”
弘經舉杯,拿袖子遮住嘴,低聲埋怨:“什麼時候才算完啊!我自己都快噁心的不行了!”
弘琴嘿嘿一笑,“等到噁心到沒有感覺了,就成啦!”
過了一會兒,弘經又悄悄對弘琴說,“郭敬安的案子還沒完。上次,只是因海寧沒有縣令,又急著修海塘,暫時叫他出來。年前,皇阿瑪就已經下令,命他來吏部大堂候審。”
弘琴眨眼,“他一個人來,還是帶上家眷?”
“不知道,我這幾天,老被人盯著,不敢打聽。”
弘琴點頭,“沒事兒,我在外頭,我幫你看著。”
作為新娘子,弘琴也不敢老是當著眾人的面,跟哥哥耳語。說了一會兒,便到皇后跟前撒嬌去了。
淑慎公主乃是孤寡之身,妹妹喜事,自是不敢前去應酬。獨坐慈寧宮大佛堂,誦經唸佛。曉太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