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別人,還會撒嬌,捉弄人,搶自己喜歡的東西,但凡一個人該會事情它都會。
看著吃得正歡的沫沫,冷斯瞳忍不住輕嘆息一聲,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幾分,六個月,半年的時間,現在才過了半個月,從還沒覺得日子難過,現在終於明白什麼是度日如年,一日三秋,相思苦短。
聽到這一聲嘆息,月笙她們四人笑不出,沫沫也丟下口中的點心,躍入她的懷中,用它毛茸茸的身體摩擦著她的玉臂,口中出一聲類似嘆息的聲音。
“天哪,這隻狐狸是在模仿小姐的表情,不過還真像啊!”月笙不顧形象有大叫起,基本上她已經沒有形象可言。
沫沫不屑看一眼瘋狂亂叫的月笙,繼續鑽入冷斯瞳懷中一臉哀慼,大有一種與冷斯瞳同病相憐的意思在其中。
一隻小畜生竟然看不起她,月笙幾乎要氣瘋,抽出月靈手中的劍,毫不留情的朝冷斯瞳懷中的小東西刺去。“月笙,你瘋了。王妃,小心點。”月靈、月韻、月音三人同時叫起來,伸手想奪下月笙手中的劍。
玉榻上的身影,如沒有看到一般,不出手、也不出聲制止,唇邊掛著一抹的魅笑,月笙怕是再練過十年、八年也不是沫沫的對手,還用不著她閃避。
見到利劍刺過來,沫沫不但不躲開,反而迎上去張口咬著劍尖不放,“呯”一聲,劍尖被它咬下來在,只聽聞一陣沙沙的聲音。月笙看著少了一截劍尖的寶劍,面色一時青一時白,她沒有看錯吧,那隻小畜生居然把她的劍當糖吃。
少傾卻見沫沫把劍渣吐出來,在冷斯瞳面前不停的吐著舌頭,又掉桌子上面的點心,一副作嘔的樣子,不停的搖著頭,像是在向她訴苦:“那劍不好吃一點也不好吃,難吃死了,比點心難吃多了,我要喝茶嗽口。”
“嗯,給它倒杯茶。”冷斯瞳一直看著沫沫的表演,好半天才應了一聲,知道它厲害,沒想到它竟然還有這一手,今天露出來,她這個凡人算是開眼界。轉看過臉看看眼前的帶著露水的徘徊花:“月笙,送去茗雅居。”
茶水一倒沫沫立即撲上去,還真的嗽起口來,月笙本來驚魂未定,如今連六魄也丟了。就連冷斯瞳叫她,也沒有注意到,只是傻傻的看著。
見月笙沒反應,冷斯瞳的黛眉不由的挑起,手指撫過玉榻的連沿,卻找不到往日的光滑感,才想起月琴擔心玉榻寒氣太重,在上面鋪了一床軟被隔著。
“月笙,王妃叫你。”坐得最過的月靈,用手肘撞了一直愣木雞樣的月笙,眼前的畫面她也未曾見過,不過王妃再不正常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她已經慢慢習慣了。
“啊小姐,你叫我有什麼事。”月笙回過神,看玉榻上黛眉輕挑的主子,不由的縮了一下脖子,千萬不是什麼給罰寫字、彈琴什麼的就行,才女她做不來。
“吱吱”沫沫坐在桌上正一口點心,一口茶,比誰都會享受,看到月笙臉上的表情便大笑起來,還有用爪子在桌子上裝作在寫字的模樣。
“呵呵”月音、月韻、月靈三人表情再嚴肅,也憋不住的笑起來,腦海中突然飄過月笙被罰寫大字的畫面,那種感覺其實也很不錯。
“把花送到茗雅居,交給劉掌櫃,說明天我會過去。”冷斯瞳重新拿枕邊的書,不再看月笙一眼。月笙的心裡嘣噔一下,打死她都不相信,眼前的小女人只是要她送送花,帶句話就完事。
見月笙一直愣著不動,冷斯瞳不由的眯起眼眸:“還是說你想寫我的名字一萬次?”清淡的聲音中透著幾分玩味。話音剛落下,月笙不由的一個激靈,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徘徊園內,比逃命還快。
“吱吱”
“哈哈”
一隻狐狸,三名女子同時笑起來。
冷斯瞳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手中的書上,正是她上一次看過的醫書,沒想裡面記載的東西還真不少,而還有不少是關於風摯國曾經的百花宮,看看地上的影子,月琴出去也差不多回來。
不出一刻鐘,果然見月琴從外面走進來,頭上的髮髻有些凌亂,面色微紅,氣息有幾分急促。月靈三人心中一驚,連忙站起來讓她,替她倒上一杯茶水。
合上手中的書放到一邊,冷斯瞳心裡暗暗的猜測,她與別人交手,對方還不弱。月琴的功夫不在莫問之下,倒很有興趣想知道是誰讓她如此狼狽。
“王妃,最近”
“你先下去梳洗一下吧。”
聽到冷斯瞳的話,月琴也不意外,王妃有潔闢,不容許她自己身上有一點,也不容許她身邊的人身上不整,隨退下去梳洗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