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那我不能不吃,於是就去廚房打算自己弄點東西吃吃。
謝以安去哪裡了我不太關心,像我們這一代人,經常會出去玩,玩到半夜回家也很普通。只是謝以安忽然這樣走掉讓我覺得很沒頭沒腦就是了。
我走進廚房,一拉燈,燈泡閃了幾下,發出幾聲“吱吱”的聲音,竟然宣佈罷工。好在夏天白天時間長,雖然六點多了,還是挺亮的,於是我準備把中午的飯菜熱熱再吃。
我喜歡先洗手,但是當我的手伸到水龍頭下面的時候愣住了。在我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白天的那種血痕!
我仔細看那到血痕,我明明記得中午洗手的時候已經洗掉了呀,怎麼現在還出現在我的手上。那道血痕在我五個手指根處,我立刻想起來應該是拎西瓜的時候勒出來的痕跡。
我心裡有些發毛,連忙開啟水龍頭洗手。血跡很快就被洗掉,我知道事情也許有些不對,想去問問玄珠這是怎麼回事——別怪我立刻就想到那個女孩子,因為是她把西瓜連著那條繩子一起燒掉的,然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不問她,我問誰去。
我不是一個特別有分析能力的人,但是我想也許問題出在那個老婆婆身上,畢竟繩子是她給我的,而且也是遇到了她之後才碰上鬼打牆的。我已經打定主意去找玄珠,在抬頭的時候赫然發現在洗手檯的瓷磚上印出我身後站著的一個影子。
瓷磚的表面非常光滑,不是老式的那種白瓷磚,表面稍微有些起伏的話是,所以我第一眼不是很確定,但是我已經意識到不對所以確認的很仔細,水一直在流著,沒關掉。我有時候自己也挺佩服自己的,竟然一下子回頭,我以為我能看到些什麼,但是身後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的嗓子一下子吊到了喉嚨,我也不去管到底是不是我看錯了,一心想要找玄珠,可是一踏出廚房,我又不敢往前面走了。
夕陽已經灑滿了庭院,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庭院居然又起了霧。倒不是像上次那樣的那種濃霧,雖然是薄薄的霧,但是卻異常詭異。
這裡雖然不是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