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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人,反而阻止自己去批評他們,於成很是不解。

國企無所謂。反正大家幹多幹少都是那麼多錢。不管工廠是否虧損,是否盈利,都是那樣的。但是現在9327已經屬於雲非的了。這些工人不幹活,就不會為工廠創造效率。尤其,雲非一直在說,私人企業,不養閒人。

“先讓他們看看蘇聯人是怎麼幹活的吧。以後咱們的工廠,還得指望咱們自己的人。以後等著工廠發展壯大,還得指望咱們國內的工人。今天先讓他們看著,明天,安排他們拆那臺落地鏜銑床。”雲非說完之後,就拉著於成向著車間外面走去。

雲非之所以一來就讓蘇聯人幹活,不僅僅是想要檢驗蘇聯人的技術,更為重要的是,讓這些在大山裡面的技術工人們見識蘇聯到蘇聯在技術行業的各種發展。其實,也不能說是這是蘇聯人的技術行業的發展。應該說,是德國人的技術發展。

德國人的嚴謹,在工作中體現得特別明顯。古德里安雖然來自烏克蘭的蘇聯國營機械工廠,但是他是來自民主德國。雖然明主德國從1949年就開始成為蘇維埃領導下的國家,但是德國人骨子裡面流著的嚴謹,刻板,並不會因為意識形態不同而產生改變。尤其,在德國分裂的時候,德國的重工業,機械技術行業發展,已經相當完善了。

古德里安這傢伙,恰好就是來自民主德國。雲非從看到梁柯給自己的關於那一百多號來自蘇聯的工程師以及技工的簡歷,就詳細地研究了每個人的簡歷。不然,他哪裡會輕易地從蘇聯人中選出他自己中意的專案負責人?

古德里安正是因為他的嚴謹,才被蘇聯方面專門從民主聯邦給搞到了烏克蘭的工廠裡面。雲非同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這個他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傢伙成為了這次大修整個9327廠的裝置的頭兒。他原本認為,古德里安只要負責指導其他的工人幹活,沒想到這個傢伙是一邊幹活一邊指導,而且他們幹活,跟後世那種經過數十年驗證的方向已經差不多。

尤其是在維修機床的時候,拆分時按照先後順序對於每個零件進行詳細地編號。這些來自國外的五六十年代的機床,根本就沒有裝配圖紙。如果不進行零件編號,這些並沒有完全裝配過這些精密機床的高階工人,很有可能拆下來之後,就無法再裝回去了。

“麻子,去,給這些蘇聯的師傅們泡點茶過來,就用我女婿孝敬我的毛尖。”趙炳彪在旁邊看著,總感覺到有點不得勁。老毛子努力地幹活,汗水都溼透了工作服,他們卻在一旁看熱鬧,不幹點什麼說不過去吶。

要是放到以前,他們絕對會去拆其他裝置,但是現在負責管理這精密加工車間的於成說了,以後必須要安排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讓動的裝置,絕對不能去動。這些趙炳彪也清楚,於成那貨是擔心他們拆掉機床之後無法再裝配回去。

以前他們經常在維修裝置的時候,尤其是那些精密加工裝置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會拆掉之後裝不回去,即使後來從東北那邊調過來蘇聯的機床專家,以及跟著蘇聯師傅學出來的老師傅到這邊來裝回去,都很難達到這些裝置原來的精度。

這些裝置之所以不好搞,之所以價值高,就是因為是用來製造機床的機床。如果沒有了精度,加工出來的產品就無法達到設計的精度要求,裝配完成之後,機床的精度就差的更多了。

現在9327廠所有的裝置已經姓雲了。

如果現在他們拆掉這些裝置,然後裝不回去,還不如不修,好歹現在能夠使用!要是不能用,以後搬遷過去,前面的工序都已經完成,所有的產品都堆積在這最後一道工序上面,不僅積壓大量的成本,產品也根本沒有辦法上市。

於成幾家本來就跟雲非家裡面關係好,再加上幾家都把雲非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對於雲非,甚至比對自己的親兒子還好。這雲非的東西,他們能夠不好好地看著嗎?

“瞧你們這德性……”趙炳彪見到麻子帶著幾個人端著泡茶的茶盅,卻站在那裡,不敢上前去。

從麻子手中拿過茶盅,趙炳彪就端著那個泡著他平時都捨不得喝的毛尖,向著正在機床上面幹活的蘇聯人走去。

“#&*……”那個接過機床上面遞下來的零件編號擺放的蘇聯技工,見到趙炳彪向著這邊走來,急忙攔住了他。現在導軌磨床的工作部件快要拆掉了,再松幾個螺釘,就能用行車把那一噸多重的工作部件給吊下來。雖然工作部件上面已經用吊裝的鋼絲繩給吊著了,萬一鋼絲繩斷了或者怎麼的,很容易就傷到人的。

趙炳彪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