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事?”甘斯湊過來問道。
“嘉寶懷孕了。”我嘿嘿一陣壞笑。
“什麼!?”甘斯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這麼激動幹嘛?”我白了甘斯一眼。
甘斯看著我,直搖頭:“老大,我真佩服你,你說我們三個人都是同樣大的年紀,到現在我和胖子還每當父親呢,你這孩子都已經有了三四個了,實在是讓人佩服!”
“滾!”我踹了甘斯一腳,然後樂滋滋地說道:“那是因為你們兩個傢伙不夠努力。知道不,女人就像是一塊地,你不辛苦耕耘哪裡會有收穫!?”
甘斯瞠目結舌道:“老大,誰說我們沒有耕耘的,我可是很勤勞的。”
“勤勞?你多長時間耕耘一次?”我問道。
甘斯伸出了手指算了一下,道:“胖子我是不太清楚,正常情況下那傢伙一個月一兩次,遇到拍戲緊張的時候,幾個月也沒有一次。至於我們,基本上是一個月兩三次。”
我搖了搖頭。
“怎麼,少了?”甘斯看著我樂道。
我一邊剃鬍子一邊道:“你們兩個傢伙和我比那就完全不是對手了,我是平均一個星期兩三次,耕完這塊田就耕那塊,一年到頭沒閒著,你說,我該不該有這麼多的收穫?”
甘斯看著我。徹底無語了。
“對了,給我帶了報紙了嗎?”我問道。
“帶了帶了。就你這習慣,我怎麼可能忘。”甘斯從腋下拽出了一疊報紙。
我把下巴弄乾淨瞭然後坐在了沙發上開始翻看報紙來。
報紙上關於《死亡詩社》的報道,果然是鋪天蓋地。
一直以來,因為學生事件始終都沒有能夠很好地解決,所以民眾都認為《死亡詩社》將是最關鍵的一把鑰匙,現在這把鑰匙能不能夠解決問題。自然成為了關注地焦點。
“《死亡詩社》是柯里昂先生專門為這次學生事件創作地一部電影,這符合柯里昂先生一貫的風格。在好萊塢,沒有那個導演能夠像柯里昂先生這樣,作品和社會地聯絡如此之近。他的很多電影完全是在推動社會地發展,對社會產生了重大的影響,這一部電影,也不例外。”
“《死亡詩社》展現的是一群年輕人的生活。電影從頭到尾發生的都是學校裡面的事情。對於一般的導演來說,侷限在一個地方拍攝往往是比較具有挑戰性地。這部電影。百分之把八九十的鏡頭是在室內拍攝,沒有任何的大場面,人物也不是很多,但是卻十分的驚心動魄,展現出了柯里昂先生的深厚功力。”
“《死亡詩社》展現的是一個學校,但是這學校卻是一個社會的縮影,它折射出來的東西。值得我們所有人去思考。柯里昂先生在這部電影首映結束之後發表地演說中,將電影所要揭示的問題放大到了整個社會,放大到了每個人的身上。其實電影裡面的那些孩子們,又何嘗不是我們自己呢。我們在這個巨大的社會面前,不也是經受著這樣那樣的壓迫而被迫屈從嗎?”
“柯里昂先生給我們指出了一條道路。這條道路就是自我超越,自己去實現自己的自由。自己去爭取,自己從內心出發走出一條路來。時代在進步,社會上地一下老傳統,那些阻止世界向前發展的束縛應當被摒棄。”
“這是《死亡詩社》的偉大之處。面對著如此龐大地一個世界,它並沒有手足無措,也並沒有一味地去抨擊,它讓我們不管什麼時候。始終都要把握住自己的內心。像基廷那樣,始終不讓自己的靈魂墜落。如果做到了這個,那麼我們還有什麼苦惱呢?”
《紐約時報》上面地一篇文章,在探討個人和社會的關係,理解得倒是很不錯。
《電影手冊》這一期做了一個專刊,基本上做了一個好萊塢校園電影的發展史的疏理。
在這個專刊中,好萊塢幾十年中間湧現出的優秀的校園電影全都被集中到了一起,這些電影的內容都是校園生活,儘管質量參差不齊,但是還從來沒有人做過這樣的工作。
“可以說,安德烈。柯里昂地這部《死亡詩社》是好萊塢迄今為止最成功地一部校園電影。在此之前,好萊塢也曾經誕生過很多校園電影,但是和《死亡詩社》相比,無疑都是單薄的。那些電影完全就是在就事論事,在展現學生地生活,而且內容千篇一律,要麼就是愛情,要麼就是頹廢。《死亡詩社》是個例外,在這些電影面前,它是一座高峰。”
“安德烈。柯里昂拍起任何題材的電影,總是讓人驚歎萬分,在他的電影面前,你根本就沒有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