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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片的話,這幫傢伙會造反的。準備分兩批投拍,現在進行拍攝的是第一批,斯蒂勒和茂瑙兩個人一人一部。”

“我對他們的電影沒興趣,我就是想知道你的那部電影什麼時候公映。”馬爾斯科洛夫刨根問底。

“肯定是聖誕前

的我就不敢肯定了,你也知道拍電影變化是最快的。I斯科洛夫笑了笑,然後抬腳向教堂裡走去。

聖彼得大教堂是洛杉磯最大的一個教堂,在整個西部也是赫赫有名,裡面可以容納一千多人。一邁進大門,裡面的悲傷氣氛撲面而來。這一千多人,有一大半都是宗教界的人士,好萊塢電影人被安排在前排,最前面的一排是政府官員和知名人士。

我從過道里經過的時候,兩旁不停有人向我打招呼,其中自然也有熟人。

我、格蘭特、馬爾斯科洛夫都被安排到了第二排,這一排就座的都是熟人,阿道夫。楚克、華納兄弟、艾特肯、萊默爾、福克斯、約翰。科恩、卓別林、範朋克、羅伯特。吉恩等等,幾乎都是電影公司的老闆,再往後排就是那些知名導演和演員們,約翰。福特、金。維多、霍華德。霍克斯、威廉。惠勒等人衣冠楚楚,再往後就是一些社會組織的代表了。

“今天的人來得還真多。”坐下來,我長出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弗蘭肯斯坦也是西部教區的主教,他的逝世也算得上是西部的一件大事。”馬爾斯科洛夫不溫不火地說道。

我抬頭看了一下前方,在巨大的聖壇跟前,橫放一具簡約但是不失豪華的木棺,福蘭克斯坦就躺在棺中。從我地位置看到他那高高鼓起的肚皮。

“新任的主教會不會出現?”我問道。

馬爾斯科洛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是不明白教廷這次動作怎麼這麼快,凌晨弗蘭肯斯坦去世,聽說下午那個新主教就到了。”

“這個不足為奇,新主教已經在加拿大半年了,原本是在那裡管理教區工作的,接到教廷的電話直接從加拿大飛過來的。”海斯補充道。

這一下,大家都點了點頭。

三點的時候,隨著一聲鈴響。教堂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從兩側的小門裡走出了許多身穿著聖袍地小孩子,十幾個神父也跟著出來,最後是一個盛裝打扮的中年人。

這個人不高,頂多也就一米七五,瘦瘦的,臉色微微發黑。一看就知道是終日飽受陽光照射的緣故,鷹鉤鼻,雙眼湛藍,有著義大利人的典型特徵。

“這傢伙就是那個尤特烏斯。克雷?”我指著那人問格蘭特道。

格蘭特點了點頭:“就是他,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

尤特烏斯。克雷從後面地門裡走出來,高抬著下巴,大廳裡一千多人他好像根本就沒有看見,那種高傲的神態不僅讓我極為反感,旁邊的馬爾斯科洛夫等人也是直皺眉頭。

“格蘭特,你錯了。這傢伙一看就知道是欠揍的人。”甘斯攥了攥拳頭。

尤特烏斯。克雷走到弗蘭肯斯坦的木棺跟前,看都沒有看裡面躺著的弗蘭肯斯坦一眼。然後開始主持葬禮儀式。

這個英格蘭和義大利人的後裔,用著一口奇怪的調調滔滔不絕地說著。沒有任何的激情,也沒有任何的音節上地抑揚頓挫,甚至說話的時候連身體都不動一下,讓人感到極為壓抑。

“這傢伙怎麼跟個木頭人一樣?好像別人欠他很多錢一樣,半天沒有看到他笑一下,比起弗蘭肯斯坦可是差遠了。”馬爾斯科洛夫小聲說地一句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贊同。

在尤特烏斯。克雷說了大概十分鐘之後,旁邊地一個神父恭敬地遞給了他一個紙條,他拿過來看了一下。然後終於把目光放到了大廳裡的一千多人的身上。

“安德烈。柯里昂!安德烈。柯里昂先生來了沒有?”他的聲音,尖銳而冰冷。大家呼啦啦一下把視線放到了我的身上。

我也感到挺奇怪的,弗蘭肯斯坦的葬禮,怎麼大庭廣眾之下叫起我的名字,再說我也這個尤特烏斯沒打過什麼交道呀。

“我在這裡,不知道主教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情?”我站起身來,問道。

尤特烏斯。克雷掃了我一眼,冷聲說道:“你就是安德烈。柯里昂?”

我頓時無奈了,眾目睽睽之下又是這種場合,誰能冒名頂替不成。

“主教大人,如果你不相信地話,可以讓在場的一千多人確認一下。”我聳了聳肩。

雖然是弗蘭肯斯坦地葬禮,但是大廳裡還有不少人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