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特烏斯。克雷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站在聖壇前把雙手背在後面高傲地說道:“弗蘭肯斯坦主教的詞就交給你了。”
我愣了起來。葬禮上的詞說到底就是選一個和死者很熟悉的人回憶一些死者的一生,對他的一生做出評價,往往這樣的任務都是落在和死者最親密的人身上。我和弗蘭肯斯坦雖然認識,但是說到親密那就遠遠不行了。
不過既然尤特烏斯。克雷說了,我也只得穿過人群走上前面來。
由於先前沒有準備,當然沒有什麼稿子,所以我也只能隨便說說了。
尤特烏斯。克雷見我手裡沒有稿子,哼地一聲發出了冷笑。
我站在聖壇旁邊,旁邊是一臉陰霾的尤特烏斯。克雷,身後是已經掛掉了的弗蘭肯斯坦,前面是黑壓壓的一千多參加葬禮的人,這個詞還真不好說,畢竟我對弗蘭肯斯坦瞭解得根本不透徹。
“女士們先生們,讓我來對弗蘭肯斯坦主教的一生做個評價,我覺得很難,因為一來我和弗蘭肯斯坦先生雖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對於他的很多事情我是根本不太清楚的;二來,弗蘭肯斯坦主教一生對於西部教區的貢獻,我想我用幾句話是遠遠不能概括的。”
教堂裡坐的大部分都是弗蘭肯斯坦的支持者,聽到我這樣評價弗蘭肯斯坦,紛紛鼓起掌來。這樣把這幫人搗鼓住了,那剩下的就好辦了。
第250—251章《基督教真理報》風波
女士們先生們,我也弗蘭肯斯坦主教的認識,是因為戒》,大家都知道,當初那部電影上映之後,弗蘭肯斯坦主教是反對最為激烈的一個,他甚至號召所有信徒都起來抵制我的第一部電影。”我笑了笑,教堂裡的空氣頓時一緊。
我和弗蘭肯斯坦之間的過節,教堂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清二楚的,當年《色戒》首映之後,弗蘭肯斯坦就沒有給我它什麼好評價反而領頭跟我鬧,雖然後來我們兩個“和好”,但是這件事情在好萊塢大家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儘管後來證明這是一場誤會,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弗蘭肯斯坦主教為了民眾,是多麼的盡心盡力!我們後來成為了好朋友,弗蘭肯斯坦主教的人格魅力讓我深深折服,他的一生,是為西部為洛杉磯為好萊塢鞠躬盡瘁的一生,是至高至聖的一生,他把他的愛給了我們,把他的關懷給了我們,他引領我們走向天堂的使者!他的去世,是我們全體西部人的巨大損失!”不管弗蘭肯斯坦曾經怎麼樣對待我,這傢伙畢竟已經死了,對於死掉的人,我也不必要說他什麼壞話,不用落井下石。
教堂裡的大部分人被我說得紛紛點頭稱是,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淚。
“弗蘭肯斯坦主教走了,不過他是沒有任何痛苦地走了,我們希望尤特烏斯。克雷主教也能像弗蘭肯斯坦主教一樣。為西部人多做貢獻,否則地話,我想弗蘭肯斯坦主教在天堂也不會安心的。”我的最後一句話完全是說給尤特烏斯。克雷聽的,告誡他別給西部人作對,否則那絕對會死得很慘。
果然,尤特烏斯。克雷在眾人的齊齊注視之下,臉色十分地不好看,低聲說道:“柯里昂先生說得沒錯。他的這句話我會記住的,今後我也一定為西部人多服務多做貢獻。”
我和尤特烏斯。克雷握了握手,走下聖壇,回到座位上甘斯笑道:“老大,你這話說得好,也提點一下那傢伙。讓他看清楚這裡是洛杉礬,不是他們義大利。”
然後是一個和一直跟在弗蘭肯斯坦身邊的老神父宣讀弗蘭肯斯坦地遺囑,遺囑不長,也就十幾條,不過最後的一條讓我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因為那和我有關。
“我最敬佩的一個導演,就是安德烈。柯里昂先生,雖然之前我和他有些誤會,但那些誤會純粹是因為當時我對他的電影不太瞭解產生的,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是當前好萊塢最優秀地電影大師。我希望他能用手裡的攝影機為上帝歌唱,讚美主的榮光。這是我的一個心願。”
那個老神父讀完。整個教堂裡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對準了我。
這個弗蘭肯斯坦,怎麼到死了也得給我添麻煩。
我只得站起身來。再次大大地把弗蘭肯斯坦稱讚了一番,然後對著教堂裡的所有人保證,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拍一部為上帝歌唱的電影來滿足弗蘭肯斯坦的這個心願,得到了所有人的讚賞。
接下來地儀式完全是他們宗教界的事情了,我也看不懂,反正弗蘭肯斯坦最後被抬到地下室裡下葬去了,這個和我唱過對臺戲最後栽倒我手裡地胖子。從這個時候起便將永遠沉睡於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