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電話簿,拿到禿頂面前,邊按鍵邊說,“要不你直接給老焦打電話吧,我給他送過洗腳城的洗浴票,他特別恨我。”
“你先坐那兒,不要激動,你說我記。”禿頂緩和了口氣,記下了焦科長的電話號碼,但沒有立即打,沉思了一下說,“一會兒我們再核實。報道如果真是你寫的,可是給我們惹了好大的麻煩,讓我們不得安寧,人心惶惶,有段時間雙休日都取消了,加班加點調查。”
“有點誇張。”
“不誇張,現在劃車黨太猖狂了。”禿頂說,“我們這裡已經接到多個報案者的電話了。”又自作聰明地說,“但這並不能證明你就是清白的,說不定是你自己作案炮製新聞呢。嗯,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我只能給你提供這些情況了,其他的就任你們猜測吧。我就奇了怪了,你們怎麼就沒錄上那個人呢,而且這段錄影至今還保留著。同志,我懷疑有人陷害我。”
禿頂轉眼看保安,保安說:“監控器不是剛好轉到你那裡了嗎?”
“唔。”王連城雙手一攤,哭喪著臉說,“我怎麼那麼倒黴,喝水塞牙,放屁砸腳,我本來不想多事的,也沒想把這事告訴別人。”
“你應該報警的。”禿頂正色說。
“錄影保留兩個星期,前幾天車主到物業報案,幸好錄影記錄沒刪除,經過初步辨認,就認出是你了。”保安說。
“那你還說不認識我?”王連城威嚇他。
“你現在可是犯罪嫌疑人。”保安退了一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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