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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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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顒又說:“再說了,以亮之的武技,縱使落敗,恐怕想全身而退也不難,亮之一人對付他們二人,縱使平手,也是難能可貴,更不用說勝了,我看亮之也是豁達之人,想來也是不在乎這輸贏的,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吳明知道何顒以為自己怕輸了沒有顏面,自己又不能跟他說只是怕有所損傷會讓米蘭傷心,只得將錯就錯,點點頭說:“伯求先生如此說,亮之很是感激,其實輸贏倒不是大事,我只是覺得這種比較沒有什麼意義,我那姊夫,在北疆邊軍中號稱是第一好手,其實他除了在戰場上殺敵之外,很少和人去較技的,根本不在乎什麼名聲,他說這些都是虛的,只有殺敵多的人才是英雄,才是我大漢的好漢子,如果只是好勇鬥狠,沒有用的。”

何顒嘆了口氣道:“想不到北疆還有這樣的漢子,實在讓何顒有些慚愧,何顒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士人,不願意和那些武人來往,現在想起來真是無地自容。以前受閹豎所害,朝庭興起黨禁,多少士人被殺,張然明(名將張奐)自詣廷尉,我等還認為他是自高身價,把自己當成士人,其實張然明精通尚書,著尚書記難三十餘萬言,又豈是一般讀書人能夠比擬的,只不過因為他是武人出身,才被人視而不見,如果本來就是個讀書人,恐怕早就名揚海內,號稱大儒了。想起來,真是錯得離譜啊。何顒一直以士人身份自傲,最近這幾年,四處奔波,士人能保持節操的顧然有,可變節的也不在少數,許多幫助士人的都是遊俠,這些人不象士人,最後還有個名字可以留在青史上,他們就象亮之的姓名一樣,都是無名的呀,可他們從來不會為這些計較,反倒是有些士人,一方面沽名釣譽,一方面變節叛變,想起來都覺得可恥。”

他說到傷心處,眼眶有些溼潤,覺得有些失態,紅著臉說:“讓亮之見笑了。”吳明正色道:“伯求先生為國為民,奔波不辭勞苦,吳明一直以先生為目標,先生能有如此認識,所謂大丈夫方有真性情,伯求先生正是這大丈夫的榜樣,何來見笑一說。我大漢如果沒有這文武之分,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英才消耗在這內鬥之中,如果不是士子人看不起武人,亂時便用,平時便壓,我北疆又怎會如此大敗,這些讀書人,讀了那麼多的聖人經義,卻不知大義,不管我北疆生靈塗炭,卻只管自己的一孔之見,比起先生來,他們真的是差得太遠了。”吳明說著,站起身來,對著何顒深深一拜,說道:“我替天下的武人向伯求先生致謝了。”

何顒連忙站起來,扶起吳明說:“亮之,太過了,何顒只是說些真話而已,如何當得這麼大禮。”吳明說道:“吳明雖然年輕,可還是第一次聽士人如此說話,焉能不為武人謝先生,如果天下計程車人,能有一半人有先生的胸襟,就是我大漢的福氣了。”何顒聽了,唏噓不已。

兩人談得很晚,何顒很喜歡吳明,對他說了很多,吳明很崇拜何顒,作為一個年輕的武者,何顒的名字曾經象神一樣高不可攀,現在這個傳奇中人物就坐在自己面前,象個父輩一陣對自己說話。吳明忽然想,我父親會是什麼樣的呢,如果象眼前的伯求先生這樣,該有多好,不要他發財,也不要他當官,只要他堂堂正正做一個人,做一個男人。

第二天一早,曹操就跑了回來,吳明正在練習,一聽得外面曹操的聲音,收了式,迎上去問道:“孟德兄好早,令尊那裡的事情這麼快就完結了?”

曹操搖搖頭說道:“哪有什麼事情,昨天家父去見天子,天子臉色很不好,發了一通火,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司空袁大人提議由陽球接任司隸校尉,天子也不多說,催人到西園萬金堂交錢,臉色這才好了些,現在不管什麼職位,都要交一筆錢。出來後,家父問了宮裡的小黃門,才知道天子昨天早上在書房彈琴,一隻曲子總也彈不好,心情不佳,在後宮就發了一通火了。天子心情不好,家父也沒辦法,受了氣回來又聽說我到了洛陽,就把火發到我這來了。這都是什麼事,也不知道誰這麼饒舌多事。”

“一隻曲子?就為了一隻曲子,天子值得發這麼大火?”吳明有些好笑,這天子都二十多歲了,怎麼還跟十來歲孩子一樣。

“亮之你可不知道,這隻曲子很怪的,聽起來說是有殺伐之氣,與一般琴曲大不相同,據說叫什麼散?”

正文 第二章 第八節 雙劍合擊

“廣陵散?!”沒等曹操說完,吳明叫了一聲,嚇了曹操一跳,看著吳明:“什麼,亮之,這隻曲子就是廣陵散?我只聽說過這隻琴曲的名字,卻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