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鬥了十數個回合,又一次相逢時,呂布一聲大喝,長戟橫掃,張楊橫矛招架,長戟勾住處了矛柄,兩人較上了力。兩匹馬分不開,盤在一起,僵持了片刻,張楊那匹馬吃不住力,連退了幾步,呂布大笑,一用力,又將張楊拉得倒退了幾步,這才放手。
“服是不服?”呂布笑道。
“不服,要不是亮之的好馬,你能將我拉動麼?你還是騎你那匹馬來,我向亮之借了這匹寶馬,咱們再試,我如果輸給你,就算是服了。”張楊不知是酒喝得多了點,還是火氣上來了,梗著脖子叫道。
“哈哈哈,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張稚叔就是藉口多的。”呂布哈哈一笑,跑了回來,跳下馬,對吳明說:“真是好馬,亮之,要不你開個價,將這馬讓給我吧,騎上這馬,才是順手,再讓我騎那劣馬,怎麼受得了。”
吳明一笑說:“本來這馬應該送給奉先才對,奉先馬上武技天下無敵,這馬只有奉先才算是合適的主人。只是這馬是一個匈奴友人送的,實在不能轉讓給奉先,還望奉先見諒。”
“是個女子送的?”呂布開了個玩笑說道。
“正是。”
“原來如此,那呂布就不敢受了,只是這匈奴女子現在如何,亮之什麼時候讓呂布一見,有如此好馬,武技自然也是不凡的。”
吳明心想,這馬是辛迪送給自己的,辛迪的武技確實也是不凡,在女子中少見,就是在男子中也是高手,呂布這麼說倒也不錯,便點了點頭道:“這女子現在已經嫁人了。”
“嫁人?”張楊圈了馬回來,正好聽見這句話。他奇怪的說道:“這女子能將如此好馬送給亮之,對亮之自然是一往情深,如何嫁了別人,莫非是亮之嫌棄她是個匈奴人嗎?”
聽到這話,呂布的臉色有些不悅。
吳明聽張楊這一說,忽然想起來,自己那天對辛迪說,嫁給左賢王的兒子也是不錯,正是相配,辛迪才忽然間暴怒,趕自己出來的。而且那天於扶羅也說,有好事告訴自己,後來晚上一直沒來見自己,想來是本想告訴自己辛迪的情意,後來發現辛迪已經被羌渠許給了左賢王的兒子,才不好意思見自己,自己還矇在鼓裡,現在想來,這辛迪大概是看上自己了。可恨自己當時候只想著事情辦完就回安陽來見米蘭,一絲沒注意到辛迪的表現,這才傷了辛迪的心了。
想到這裡,吳明有些愧疚,臉上一絲慚愧,呂布看在眼裡,更是不悅,沉聲說道:“原想著亮之豪爽過人,不會在乎這些,沒想到亮之和那些腐儒沒什麼兩樣,一樣看不起匈奴人。”
一聽呂布這麼說,吳明醒悟過來,連忙說:“奉先誤會了,不是吳明看不起匈奴女子,那女子不要說是在匈奴人中,就是在我漢人男子中也是難得的英才,並不是吳明有華夷之分,只是那女子被她父親許給了匈奴的貴人,吳明當時也是不知情的。”
“原來如此,不過,管他什麼匈奴貴人,亮之如果有意於這女子,自然要娶了來,難不成被人搶了女人去,也要忍氣吞聲不成,要是我呂布,哪怕是天王老子,敢搶我的女人,也要他人頭落地,死在我的刀下。我認得他,刀可認不得他。”
吳明聽他這麼一說,想起米蘭,心中悲苦,不願再說,呂布見吳明悲傷,以為他是為那個匈奴女子傷心,想到吳明雖然有些孺弱,倒也不絕情之人,心裡的氣也消了些,不忍再說,將馬韁遞到吳明手中,拍拍他的肩膀。
張楊下了馬,扔了長矛,走了過來,對吳明拱拱手說道:“剛才多有得罪,亮之請勿見怪。”
“不妨事,原本是吳明的錯。”吳明說道,“還是稚叔和奉先說得對,吳明處置得確實不妥,辜負了那位姑娘了。”
吳明辭別了呂布之後,一路向北,進安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進了門,才發現屋裡多了不少人,召來回來了,蓋婭也跟著一起來了,鄧展也在,令吳明奇怪的是,米菊也在,正盯著蓋婭,一臉不高興的坐在旁邊。
“你回來了,可見到阿姊了。”米菊一見吳明,迎上來問道,伸手出想去抓吳明,卻又縮了回去。
吳明沒說話,點了點頭。
“阿姊說什麼了沒有?”米菊急著問道。
“你阿姊讓我好好照顧你。”吳明想了半天才說道,米菊聽了,眼圈一紅,淚水又要下來了,吳明又說:“我會保護你,直到你出嫁的。”
米菊一聽,如遭雷擊,愣在那裡,吳明臉一沉,擦著她走過,進了屋,悶悶的坐下,拿起茶壺倒了一大碗茶,咕咚咚喝了下去。杜蘭卿端了飯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