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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這是許多名人的通病,而杜拉斯難相處又是出了名的。我對芒梭說:“您能伴她30多年,這太不容易了。”“是的,”芒梭說,“而且最終的結果是我沒有料到的。但我不怪她,也不恨她。相反,我覺得她很可愛。她活得很真實,敢愛敢恨。”我提起最近法國的報章雜誌對杜拉斯談得很多,有的說法聳人聽聞,讓人不敢相信。芒梭說:“杜拉斯永遠是個謎。是個謎就會引起各種各樣的猜測,其中不乏不負責任、不懷好意的誹謗、造謠和誣陷。”她走到傳真機旁,抓起一疊傳真件,說:“您看,每天都有認識不認識的人往我家裡發傳真,有說好的,也有說不好的,也有請我裁決的。我這裡都快成了論爭的中心了。”

我告訴芒梭,中國讀者很熟悉也很喜歡杜拉斯的作品。她的《情人》在中國有十多個漢譯本。芒梭說,這不奇怪,她本來就是中國的“情人”。談起這個話題,又有說不完的話,可惜時間不允許了。我們相約下次一定再找時間好好談一談,談一談杜拉斯的“痛苦”,她的“愛情”,她的“情人”。

胡小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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