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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右,宋驍飛覺得文化改革勢在必行。宋驍飛與北大校長蔡元培、教育總長嚴復、參議院議長容閎、司法總長梁啟超座談商議後,決定提前發動歷史上的“五四”新文化運動。於是,1904年1月15日,中國迎來了兩位陌生人:德先生和賽先生。這兩位來自西洋的先生,成為中國啟蒙運動最深入人心的形象,他們在風雨如晦的暗夜裡為國人點亮了耀眼的燈塔,照亮中國人精神黑夜前行的目標和方向。

在宋驍飛的支援下,梁啟超主辦了《少年中國》新雜誌,慷慨激昂地宣誓,德先生和賽先生是新思潮的兩大理想,是現代文明的兩大目標。宋驍飛還親自為《少年中國》寫了發刊詞,其中熱情洋溢寫道:“西洋人因為擁護德、賽兩先生。鬧了多少事,流了多少血,德、賽兩先生才從黑暗中把他們救出,引到光明的世界吾國欲圖世界的生存。必棄數千年相傳之官僚的**的個人政治。而易以自由的國民政治。我們物質生活上需要科學,自不待言;就是精神生活離開科學也很危險。科學和民主兩者都牽涉一種心力狀態和一種行為的習慣、一種生活方式,凡事都應該‘大膽的假設,小心的求證’,‘尊重事實。尊重證據’。道德也應有善惡之分。惡的道德,便是偽道德。譬如封建社會男人的長辮,女人的小腳,都應該統統扔掉!唯有民主和科學才可以救中國,救治中國政治上、道德上、學術上、思想上的一切黑暗。”

梁啟超也寫了一篇大氣磅礴的《少年中國說》,鼓勵青少年追求科學和民主:“造成今日之老大中國者,則中國老朽之冤業也;製出將來之少年中國者。則中國少年之責任也。彼老朽者何足道?彼與此世界作別之日不遠矣,而我少年乃新來而與世界為緣。使舉國之少年而果為少年也,則吾中國為未來之國,其進步未可量也。使舉國之少年而亦為老大也。則吾中國為過去之國,其澌亡可翹足而待也。故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歐洲則國勝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谷,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翕張。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美哉我少年中國,與天不老;壯哉我中國少年,與國無疆!”

一時間,國內輿論為之一新,報紙紛紛主張“以科學代宗教”、“科學的人生觀”。一些反對新文化運動的人,則被宋驍飛下放到農村住牛棚,包括北大教授辜鴻銘。為了民。主的早日到來,宋驍飛又不民主了一次,對封建**、宗法制度、三綱五常開炮,表達了國家對此次新文化運動的支援。不過,宋驍飛沒有全盤否定傳統文化,對於一些傳統禮儀作了保留,檢驗的尺度便是人性,凡是符合人性的道德,予以保留和鼓勵,比如祭祖的風俗,這是中國人根深蒂固的信仰,到了二十一世紀也沒改變,這也是孝道文化的一部分,宋驍飛表示認同。

在北京大學的德先生和賽先生的雕像落成典禮上,天空萬里無雲,開闊的藍天下,校園裡的白玉蘭花飄來陣陣花香,宋驍飛對主席臺下的一萬多名北京高校的學生髮表了《一個自由思考的時代》的演講,鼓勵學生的個性自由,宋驍飛慷慨陳詞:

“這個時代最大的痛苦,不是物質的匱乏,而是自由思考精神的丟失,是多數人的沉默或媚俗,是個體的世界得不到承認,是個人無法自由獲取知識和追求真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在這個物質極大豐富的時代,會感到個體精神世界的虛空,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很多年輕人,奢談理想和奮鬥。

自由思考,是一種質疑和反思的精神。我們相信,自由思考,是人們精神世界最低層次的需要,就像餓了就需要吃飯,渴了就希望喝水。我們相信,自由思考,是個體意識萌芽的土壤。我們相信,自由思考,是人存在於時空的意義所在。

我們之所以強調自由,是因為自由地獲取知識是探索真理的先決條件。我們相信真理,是透過有理性的人自由討論得到,而不是由某個權威振臂揮出。權威固不可少,但對權威的頂禮膜拜必須打倒。

我們之所以強調自由,是因為我們相信自由是自然普遍的法則。正如每一片紅葉,每一叢翠竹,每一點晴霞,只有在自由的山間,才顯得如此美麗。

我們之所以強調思考,是因為思考是通向自由王國的必由之路。貧瘠的土地,會產生讓人唏噓不已的悲劇,但精神的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