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靖戎不理會喬泊清轉身就走,把喬泊清甩得遠遠的。他現在看著喬泊清就生氣,發揮了畢生的剋制力才沒有把拳頭揮舞到喬泊清臉上去。妹妹難過成了那樣,昏睡了過去,這個人還在這裡有說有笑的。本來他也想找喬泊清問清楚緣由,可是見到他紅光滿面就想到妹妹憔悴的樣子,頓時心疼妹妹了。
喬泊清哪裡會想到薛菁語竟然跑回家告狀,他心中盤算著,這次得多多討好大舅哥,薛菁語的性子他雖然摸得一二分,可到底還是不清楚,他只知道她夠倔強,別的卻不知道了。雖然經靖儒多次提起,可他還是不是很深地瞭解她。
轉眼到了清瓊樓,薛靖戎進了門直接上了樓,要了一個大一點的雅間,只說是要同喬泊清深切地談談。
喬泊清見大舅哥如此冷淡的對待自己,心中暗覺不妙。當日大舅兄可是沒有這麼對待自己過啊,前幾日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怎麼今日是這個模樣?喬泊清有些猜不透,按理來說依照薛菁語的性子,有了委屈應該不會告狀才對,何況自己也沒有給她委屈受啊。。。。。。
等待喬泊清進了門,薛靖戎淡淡看了一眼喬泊清說:“把門帶上,吩咐小二暫時不用送酒菜上來,咱們倆先聊聊。。。。。。”
“唔。。。。。。聊聊。。。。。。”喬泊清吞了吞口水,勉強說道:“聊聊好,聊聊好!”
喬泊清轉身對著尾隨上來的小二低聲說了幾句,吩咐他過半柱香的時間再送酒水上來,這段時間內不必打擾。說完便關好了雅間的門,拱手對著薛靖戎說:“大哥,小婿已經辦妥。。。。。不知道大舅哥要同我聊什麼?”
“跟我裝傻呢?”薛靖戎不陰不陽地說,淡淡地看了一眼喬泊清說:“你坐。。。。。。看你緊張的,一家人,你何必如此,坐。。。。。。”
喬泊清倒是沒有被薛靖戎唬住,沉穩淡定地坐下說:“小婿哪有緊張?大舅兄你多慮了,只是小婿在思考,您找我到底是何事。”
薛靖戎輕輕一哼說:“找你何事你心中不清楚麼?”
“能夠要大舅兄跑到宮門口截我定然不會是小事,只是究竟是何事,小婿也不清楚。。。。。。”喬泊清頓了頓說:“還以為大舅兄明示!”
薛靖戎淡淡地看了一眼喬泊清說:“如此我便也不同你兜圈子,直截了當得和你說了吧。我便想問一問你,在你心中語兒究竟是何等位置?”
喬泊清聽到薛靖戎這麼問,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語兒在我心中,自然如同性命一樣重要。。。。。。”
“呵。。。。。。性命?”薛靖戎呵呵冷笑了起來,輕蔑地看了一眼喬泊清,不再多言一句。
喬泊清卻是有些糊塗了。怎麼。。。。。發生了什麼?“不知道大舅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問我什麼意思?喬泊清,你說我妹妹在你心中如同性命一樣重要,可是你怎麼能夠讓她受委屈?”薛靖戎怒聲說:“前個你還找我詢問語兒的飲食愛好,我還當你是真的疼愛語兒,合著框我呢?”
喬泊清聽了這話,心中很是疑惑也倍感委屈。他冤枉啊!他就差打個板子把薛菁語當祖宗供起來了,還要他怎麼樣?喬泊清撥出了幾口氣說:“我不知道大舅兄聽到了什麼,只是我絕對沒有對不起菁語,絕對沒有!”
“沒有?”薛靖戎看著喬泊清的神情,怒火有些許鬆懈,可是還是不願意這麼放過喬泊清,他怒聲問道:“如果你沒有給語兒委屈受,她做什麼跑回家哭訴?”
“這。。。。。。”喬泊清有些傻眼。他想了很多,偏偏沒有想到一向性子倔強的薛菁語居然跑回家抱怨委屈,這不是她薛菁語的作風啊!
“這是麼這?理虧了?詞窮?”薛靖戎看著喬泊清冷聲問道:“你們才大婚幾天?九日回門都沒有到,你居然讓語兒哭著回孃家?喬泊清啊喬泊清,你們喬家真讓我開了眼界了。”
喬泊清心中也有些悶悶地怒火,不過他倒是也捨不得對著薛菁語發洩,只是面對大舅兄的指著的時候,有些掛不住臉面,他臉色紅了紅,喘著粗氣說:“大舅兄,我不知道菁語她同你說了什麼。只是我知道,自她進門這些日子,我家沒有給過她半分地委屈,也沒有讓她遭受任何痛苦。”
“沒有?你的意思是說語兒無理取鬧,撒潑陷害你了?”薛靖戎有些生氣,妹妹哭得悽慘,從小到大他妹妹哭得次數非常少,就是年前斷骨的疼痛也沒有讓她掉下一滴眼淚,可是當她在房間外聽到妹妹的哭聲的時候,他頓時心疼了。
薛老大比薛菁語大不少,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