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雨聽見薛菁語被打頓時氣急了,拍了拍桌子道:“喬泊清到底想做什麼?他真的打你了?用柳條抽的?”
薛菁語點點頭,眼中全是淚抽著氣說:“我昨日不舒服,有點低燒,我就睡在了臥榻上,我不知道惹火了他,然後他就打我嫂子,我這才嫁給他多久啊,他就打我嫂子我”
苗妙雨拍著薛菁語的後背眼裡也帶著些許怒氣嘴裡不住地罵喬泊清說:“是他自己跑來求娶你的,現在居然打你,他想做什麼?他跑去陛下那裡做什麼?準備休了你麼?”
“語兒不知道,他可能會和皇帝表哥說,我不守婦道,說不定就要趕我走,嫂子,我該怎麼辦”薛菁語哭得格外傷心,不由得有點怪自己幹嘛要在手帕上放那麼多大蒜汁啊,現在哭都哭個不停了。
苗妙雨越看著薛菁語越心疼,握著薛菁語的肩膀問道:“他揍你了?要嫂子看看傷怎麼樣了?若是嚴重嫂子和他沒完”
薛菁語哭著搖了搖頭委屈地說:“不行不行,好丟人的;嫂子,你還是不要看了他把我推到在臥榻上,抽嫂子,你別看好不好?”
倒不是薛菁語心虛怕嫂子看出來這是作假,她的確在做戲,只有這樣才會要人認為她是真的覺得羞愧,而且又是猜測比直白的說出來,傷害力更加明顯。
果然苗妙雨聽了薛菁語這話,更加生氣了,她挑了挑眉說:“他。。。。。。打你的後身?”
薛菁語聽了這話,唔地一聲再次哭出來,眼淚噼裡啪啦地往下掉,尤其是瞥到窗外那個熟悉的身影之後,哭得更加傷心了。
而且一邊哭還一邊說道:“嫂子,我真的好委屈的。我沒有招他沒有惹他,不就是沒有答應他幹好羞澀的事兒麼?有這樣的麼?別說我昨日不舒服,就是舒服也不能白日。。。。。。白日就那個吧,然後我就和他講道理,他就不聽,還說要我知道什麼叫夫為妻綱。我昨天身子那麼不舒服,我打不過他,他就打我。從小到大,爹孃哥哥嫂嫂們那麼寵我,他憑什麼打我啊!嫂嫂,現在也就是哥哥不在,我怕爹孃都心疼,我才找你來,不然我的委屈沒有地方吐了。”
薛菁語越說越委屈,還真把自己說哭了。雖然她是有算計的,尤其是看到窗外那個熟悉的身影,她就更得賣力氣哭了。因為那個身影是她哥哥的,她認不錯。哥哥疼她沒有錯,自己的妹妹受了委屈,他這個當哥哥的可是不好受。她之所以不去爹孃那裡,而是到了苗妙雨這裡,就是知道這樣才能被他哥哥聽見。用他哥哥來對付喬泊清,絕對沒有錯。
苗妙雨聽著薛菁語的話,更加心疼了,她得安慰這個小丫頭啊。看來是真的委屈了,苗妙雨拍拍薛菁語的手,伸手給她抹著眼淚說道:“語兒不要哭了,是喬泊清不好。也是嫂子和哥哥識人不清,當初聽著他要娶你,還覺得他對著你有著幾分真心,沒有想到居然敢欺負你?還打你的著實太氣人了,你放心嫂子一定讓你哥給你討回公道!”
“嫂子,喬泊清說,丈夫揍妻子是應該的,我不能反駁什麼。我也不可以反駁,不然就叫犯了七出。他說女子出嫁從夫,我生死都是他家的人鬼,我死了也你們也不能管我。嫂子我真的好委屈的我這次跑回來,他肯定不知道,我是偷偷回來的。要是要他知道我偷著回了孃家,他就更有理由休掉我了我是一個女子,嫁了人才這麼點兒日子,就被休掉,我嫂子,我覺得活著沒有意義了。”薛菁語摟著苗妙雨的脖子不停的掉眼淚。她覺得現在哭得越悽慘,自家哥哥就越生氣,自己哥哥越生氣,喬泊清被揍得也就越厲害。她可是小女子非常記仇的,陷害她?她還是做那個陷害人比較爽快。
苗妙雨此時覺得薛菁語哭起來的確夠有殺傷力的,她都不知道怎麼勸好了,想到這裡她無奈一笑,揉了揉薛菁語的頭髮,輕聲道:“語兒,不要哭了。你放心,他不敢休你。聽嫂子的話,昨日的事兒,喬伯伯他們知道麼?”
“嫂子,這種事兒哪能要別人知道去啊?雖然被孃親撞見了,可是孃親走了之後,他就接著罵我。而且這種事兒哪能告訴孃親去啊!嫂子,您也就是我嫂子罷了。您可千萬不能告訴哥哥和爹孃,我不想要他們為我擔心。喬泊清這麼對我,是我的命啊!嫂子說句不該說的話,我覺得現在活著好沒有意義。他今日能夠狠下心來對我這樣,他日他若是有了心儀的女子,語兒就更加沒有地位了。語兒雖然有著身手在身,可是喬泊清他武藝高強,我武功還沒有恢復,打不過他,只有被欺負的份兒。我只是想找你吐露委屈,嫂子,我現在除了你,我找不到第二個人說心中的煩悶了。”薛菁語哭得很是悽慘。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