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我的愛重,
你都是我的珍惜,
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離”
我的眼睛注視著靖平,我的心在唸:“你是我的愛重珍惜。就算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離。”
靖平,這是我對你的誓言。我用我的心在告訴你,你聽到了嗎?
你一定是聽到了,否則你現在看著我的眼睛裡怎會有如此的感動驚喜和多得要將我淹沒的深情?
儀式結束後,所有賓客和新人一起,回到宮裡的聖喬治大廳,參加婚宴。
賓客們的座位都已經被事先安排好了。我身旁,一側坐著Ludwig,一側坐著盧森堡大公的小兒子Armand。我要一面禮貌應付Ludwig的殷勤示好,又要躲避Armand的胡攪蠻纏,還要抬眼偷看靖平。
作為最尊貴的客人,靖平被安排坐在我祖母身旁。在這張九米長的卵形桃花木餐桌上,他坐在離我最遠的對角處。而他的另一側,理所當然地坐著Matilda公主。wωw奇Qìsuu書còm網她今晚穿著一件深紫色天鵝絨的晚禮服,頭髮高高地盤在頭頂,彆著一頂水晶冠,非常華貴豔麗。
她不時湊在靖平耳邊淺笑低語。而靖平一面聽著,一面不時用眼睛給我一個安慰的笑意。但這仍未減輕我的沮喪。她離他那樣近,跟他那樣親暱,我卻只能遠遠坐在一旁,悄悄看著。
婚宴後,人們紛紛步入旁邊的舞廳。舞會開始了。
在觀賞完Bernard和Alexandra單獨跳的一曲華爾茲後,大家紛紛尋找舞伴,準備跳下一曲。
“Gisèle,我有這個榮幸和你跳下一曲嗎?”今天一晚上都像影子一樣粘著我的Ludwig熱切地問。
我正要推說太累,身旁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對不起,Gisèle早答應了要和我跳她的第一隻舞。Ludwig你等下一曲罷。”
我驚喜地轉頭,是靖平!
Ludwig誇張地聳聳肩退開:“我還能得罪Gisèle的舅舅嗎?”
這時,清越的豎琴伴著悠揚的小提琴,奏起了一曲Secret Garden。這是我十五歲時所學的第一隻慢速華爾茲的伴奏曲。當時我的舞蹈教師Lafont夫人抓了靖平給我當陪練,教了他所有的男步。她常說靖平肩寬腿長,身挺架穩,動作優美舒展,跳得極漂亮。在北京家中四壁都是鏡子的練功房裡,靖平會託著那時尚還矮小的我,在Lafont夫人的鋼琴伴奏下,一遍遍地練習。而時隔兩年半後,在布魯塞爾的宮廷裡,這隻屬於我和他的舞曲又再次響起。
靖平執著我的手,把我帶入舞池。他停在我身前,左手放在身後,身體優雅地一鞠。
我微垂了頭,對他輕輕屈膝還禮。然後他略上一步,環住我。我抬頭看著他,像看著我人生裡最美的夢。
他抱著我起舞。輕盈地擺盪,優雅地轉身。行雲流水,波浪起伏。
在他水一樣溫柔目光的注視下,我像蝴蝶一樣飛旋在他身邊,像花一樣開放在他懷裡。華麗的大廳,舞動的人影,都彷彿消失了。我的眼睛裡只有靖平。我只但願這首樂曲永遠不停。
曲終時,他靠在我耳邊小聲說:“跳完下一隻舞,我在餐具室裡等你。”然後輕環著我的腰送我到Ludwig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童鞋們,那個專案沒投中。不過下次還有機會。
靖平和雲深的“樓臺會”就在下章了。
舞會(雲深)
“Gisèle,你知不知道你今晚像什麼?” 攬著我的Ludwig踏著舞步,滿面微笑地問。
“嗯?”我仍沉浸在剛才與靖平的那一舞裡,神思有些略略的恍惚。
“你美得像個會走路的夢,而我現在就抱著這個夢。”Ludwig在我耳邊輕輕地說。
我有點臉紅,趕忙把話題轉開:“你過獎了。對了,這次在托斯卡納你玩得開心嗎?”
“當然開心。跟你在一起,去哪裡都開心。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佛羅倫薩。”他笑眯眯地回答。
“佛羅倫薩的藝術氛圍和古雅的確讓人很難拒絕。”我回答著,儘量不讓他看出我心中漸生的尷尬。
“我喜歡佛羅倫薩另有原因,想知道嗎?”他對我眨眨那雙藍灰色的好看眼睛。
“什什麼呀?”我支吾著。上帝保佑,可別讓Lugwig說我最怕聽的。
“因為在佛羅倫薩,我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