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就不厚道了,想我爹平日裡對你也算推心置腹了,你現在若是就認定是我爹害你,那我就沒辦法了,還望二叔明辨是非,切勿讓北辰陷入群龍無首,兄弟殘殺的局面”
辰虎臉黑的看著辰璐,半響後說道:“你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辰璐仰著笑臉倔強的回道:“近兩日,若是二叔想報復我爹,大可放馬過來,我爹五十看家護院不是白養的”
辰虎雙齒緊合,點著頭說道:“好好好,辰璐,你辰鼎家厲害,現在敢跟我這二叔這麼說話”辰虎猛拍桌子大吼道:“來人,將辰璐給我綁起來”
話聲剛落,一個黑色身影忽然從門外閃入,一道白光閃過,辰虎脖頸上便架著一口白刃,辰璐笑道:“二叔,你的智商似乎也不夠啊,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敢跟你老這麼說話呢?若不是我知道左大哥一直跟隨著我,借我十個膽也不敢啊,哼,我這堂哥吸毒吸到這份上,我看也快廢了,二叔,你說北辰家族能讓一個沒有後代的嫡系繼承正統嗎?”
辰虎仰著脖頸冷哼道:“算你恨,但是你也別得意,辰彪雖然吸毒導致功法所廢,但是天人府鶴老府主已經去找解藥了”
辰璐笑了笑:“即使解藥幫助堂哥戒除毒癮,我想四大護法及九大堂三十六舵之主也不會同意沾染過毒品之人的父親當上宗主吧!”
辰虎嘴角抽搐了幾下,辰璐繼續說道:“其實,堂內長老自你奪走他們行兵令後便不再尊崇你為宗主,雖然他們也不願意我爹當上宗主,但是宗門規矩誰都不願首先去提出破壞”
辰彪萎縮在地上抱成一團,這時聞聲趕來的家丁被眼前一幕嚇壞了,連武學高超的家主都被人家長劍架脖,他們這些平常人怎麼可能敢上呢?家丁們個個你推我,我推你,開始上演了一幕喜劇,一大群人開始慢慢退後,辰璐看了看辰虎府的家丁,對著左雲仇說道:“左大哥,咱們走吧,二叔,我算是來看望過你了啊,遇到我父親可別再向他老人家告我黑狀哦!”
左雲仇持劍保護著辰璐慢慢推出了辰虎府,剛一出府門,辰璐滿懷興致的說道:“左大哥,好險啊,多虧你來的及時”
左雲仇一臉懵逼得看著辰璐,辰璐抿嘴一笑道:“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你跟著我,剛剛有點衝動了,我聽到辰彪汙衊我爹地,怒火上心,一急便和我二叔吵了起來,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估計現在都身陷險境了吧!說吧,左大哥,想吃什麼,今天本大小姐請客,帶你吃,哦,對了,左大哥你帶錢包了嗎?”
左雲仇無奈的點了點頭,辰璐說道:“好,走吧,我請客”
辰虎心中越想越窩囊,讓下人將辰彪扶到房內後,便去天人府詢問鶴白山毒品解法去了,但是正如天子鍔所說,辰彪所吸食的毒藥已經深入骨髓,天下可謂無藥可解,除非找到煉藥之人,讓其以毒克毒,不能毒性過烈不可毒性過強,勉強維持吸毒者體內毒素的平衡,但是毒品大都來源於毒界,毒界毒師上萬,而且全為隱匿之人,想要找到煉藥之人可比登天,且得知辰彪壽命不過短短數月後,辰虎幾近崩潰,辰虎一日之內經歷了人生最絕望的事情,大男子近不惑之年喪子,辰虎雙拳緊握,仰天長嘯:“老天啊,為何~~”
伏羲九針
辰鼎和真田男一路架馬飛馳,而北辰西北堂辰鼎已經將其堂內之事安置處理好了,北堂堂主為新任之人,此人雖沒有大智大勇之才,但是辰鼎據府內來此護院所報,此人對北辰還算是忠貞不渝,就連反叛之時還不斷的試圖說(shui)說其他同門弟子堅持本性,不忘宗恩,辰鼎現在的理念就是:寧可屬下一窩都是愚昧之人,但是必須是忠貞之人。他始終相信北辰勢必會成為大陸上的大宗門,劍派權威,這條路還有很長要走,還有許多敵人要面對,若是宗內不和,談什麼禦敵。
聖域百里紅毯長鋪,聖主攜眾位大臣極目遠眺,道路兩旁錦繡遮起,身後酒肆大擺,冠蓋如雲,鼓樂喧天,好不熱鬧,遠處隱約可見黑壓壓人群,長旗之上刻有吳字,浩浩蕩蕩向這邊行來,聖主高洋滿臉歡喜,這可能是他這幾日為數不多的笑容吧
“聖主,安康,臣吳雄是身著盔甲的戰士,不能行跪拜禮,請求用軍禮相見吧”大軍行至數米外,吳雄下馬徒步來見高洋說道
“吳將軍辛苦了!替朕除去了一快心病,至於這些繁文縟節,愛卿可不必尊從,愛卿有何要求、提出來,回去朕當好好獎賞你”聖主邊說邊從身後接過下臣端過的酒杯
“吳雄身受聖主庇佑,此次海戰得以大獲全勝,不敢狂妄獨自吞功,還望聖主收回成命”吳雄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