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白山點了點頭問道:“老夫追你也不是想抓你,只是辰虎之子辰彪吸食你的毒品,想你一定有解藥了吧”
天子鍔“哈哈”仰天大笑道:“行外人就是什麼也不懂,天運大陸的毒品自西北地鍔譚少寨主改良後現已無解藥,像我那個兄弟辰彪,嘿嘿,他仗著自己武學之體大量吸食,一日所服超出常人半年所服,慾望太厲害了,我也想過做長期買賣,可是我那兄弟不聽勸,估計他也就這幾個月的事了”
鶴白山聽後愣了愣,難以置信的問道:“辰彪沒救了?”
天子鍔扭了扭脖頸說道:“老頭,你廢話太多了,弟兄們上”說罷一群人烏泱泱的湧了上去,天子鍔站在一旁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在天子鍔轉身打算走時,突然,頭頂飛出幾個黑衣人,天子鍔慌忙退後,人群中突然炸開向四周倒飛出去,天子鍔像看妖異一般看著鶴白山,鶴白山一身白衣絲毫未染,手中扇子此刻已變為長鞭,天子鍔眼角顫抖了幾下
鶴白山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說道:“現在咱們可以細細談談了吧”
天子鍔木訥的點了點頭,鶴白山轉身說道:“走吧,咱們在一安靜地方詳談吧,你的這些嘍嘍估計一會,會有人給你清理的”
天子鍔灰溜溜的跟著鶴白山身後走向了茶館,不一會,一大群官兵來到了剛剛發生鬥毆的巷子,將四十餘名吸毒者全部收押
辰雄天府內,一處地下大堂內,四周佈滿了柴火,將陰暗的大堂照的通明,一位身背大劍的青年男子嘆了口氣說道:“狂神,大哥也不想這樣,但是你洩露暗月之密,違背當初誓言,如果我饒過你,為你來了先例,大家以後到開始違背暗月準則做事,那麼暗月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了?”
狂神看了看一臉憔悴的高震,大大咧咧的笑稱道:“哈哈,沒事,大哥我認罰,我皮糙肉厚的一定能抗的過去”
蔡寶含著淚說道:“狂神哥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啊,蔡寶還想和狂神哥學習武藝了”狂神拍了拍蔡寶的肩膀說道:“哈,蔡寶你還不相信你狂神大哥的武學嗎?普天之下,除了高震,還有誰是你大哥的對手?你就放心吧”說罷狂神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暗月執法堂。
西北大漠中,辰鼎看到伸出沙子的手,將沙漠中埋葬的真田男順勢拉出,真田男滿臉沙子大口喘了喘氣大罵道:“該死的蠱師,差點弄死我,下次,讓我遇到我一定宰了你”
辰鼎輕蔑的笑了笑問道:“真田君,你是回你本陽國啦,還是跟我去聖域看看啦?”
真田男睜了睜眼,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說道:“井下君估計也死了,唉,回到本陽國也一定不好過,我還是跟你去聖域看看,有沒有什麼新奇玩意”
辰鼎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接下來咱們比比速度?”
真田男愣了愣:“難不成閣下是想跑著回聖域?”
辰鼎沒再理會真田男,向著北辰西北堂的方向運起武學飛去,見狀真田男馬力大開,揚起陣陣沙土。
“說,誰讓你吸毒的?”辰虎正襟危坐,怒目圓睜訓斥著辰彪,辰彪跪在辰虎面前,手心冒汗,渾身發抖,鼻涕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一旁坐在椅子上的辰璐一陣驚悚反胃,感覺面前所跪之人不再是那個陽光,充滿霸氣的青年,而是一個令人毛髮四起的鬼魅。
辰彪哆嗦著呢喃道:“是四叔手下的土匪”
辰虎拍了下桌子,厲聲道:“大聲點,我辰家不要無血性的男兒,低聲下氣的是奴僕,給老子我丟臉丟大了”辰虎滿臉通紅,氣的手臂發抖,站起向著辰彪肩頭踹了一腳,辰彪倒地後立刻爬起,吸了吸清涕說道:“是當初辰鼎叔的手下,將我抓捕到黑風寨地堡內,那些土匪見我財大氣粗,於是合起夥來騙我吸毒,爹地,孩兒悔啊,當初孩兒一嘗便知那是毒品,心中是一萬個不願意,但那些土匪人多勢眾,孩兒不敵,於是被迫吸食下第一口毒品,但是爹,你要相信孩兒啊,孩兒一直想戒除,戒除,但是這毒品就像附髓之蛆,很難啊!求求爹地,救我”
辰璐一聽辰彪扯上辰鼎,立馬站起來說道:“堂哥,你將自己搞成這幅鬼樣,你能怨我爹,我爹雖然是從土匪寨裡走出來的,但是你也不能一遇到土匪就說是我爹的手下,再說,我爹雖然懂毒,但自來到北辰後便不再煉毒,你要知道煉毒所需的原料及藥爐十分苛刻,在這聖域內想煉毒純屬找死,我爹怎麼會幹那種事了?”
辰彪十分委屈的說道:“難道辰鼎不能向毒域的幾個毒師索要?他又不是不認識?”
辰璐雙手叉腰說道:“辰彪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