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的臉色已明顯好轉,神情安適了起來,唇色也變成淡粉。
易靈殊打量一下,幫他掖好被子,放心的睡在他身邊。
第二天花顏起來就見到一臉著急的侍人,笑道:“什麼時辰了?怎麼不叫我,別耽誤去請安。”
“侍君莫急,公爵吩咐了,侍君早上不用去請安,安心睡到醒才好養胎。”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花顏聽說急忙下床。
“您不知?昨天夜裡公爵不是來,和您,那個同床了麼?”侍人驚訝地看著他。
“我睡了,根本不知道。你怎麼不叫醒我?”花顏聽說易靈殊來過了,自己竟然睡的人事不醒,頓時難受起來。
“是公爵不讓叫的,我以為她睡下您就醒了。”侍人小聲道,臉又紅了。
花顏一愣,然後下意識望向床,單子很乾淨。
“侍君,您面色好極了。”侍人突然發現,高興地說道。
花顏摸摸了臉,想起睡夢中感到的暖流,好像泡在溫泉中,暖洋洋的舒服安閒,像原來易靈殊幫他通經脈的感覺。他明白了,易靈殊沒讓他服侍,還幫他調理身體。他使勁吸了吸若有似無的殘香,好像是妻主身上的氣味,輕輕的笑了。
自那天后,易靈殊連續五天夜裡就到花顏房中,每天給他渡靈氣,花顏身體和心靈都受到呵護,很快變得健康起來,飯量也增多了。
易靈殊只陪了司徒定海兩天,看她們態度轉變了,也就不再天天和兩人耗著了。這兩人算是知道易靈殊厲害,歡歡喜喜地看歌舞,不敢再提過份要求,也不多說刺耳的話,但就是想方設法去見紫炎。她們甚至設法見了喬德君,雖然什麼都沒挑明,但這種態度已經引起許多人的注意,以致後宮中都有了茅吉五皇女愛慕七帝卿的傳言。
這天,紫炎匆匆出了後宮,想去探望紫淳。自那天他跑出綺年殿,再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