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若不是上面命令,所有戰馬都得上交,俺鐵牛還會自己拉車?哼,我不僅搶了這輛車,還搶了三匹馬呢。寄奴哥,你說是不是。”
劉裕坐在一處蔭涼的大樹下面,微笑著看著自己的這些個兄弟們,他看著向靖,笑道:“沒錯,鐵牛威風,鐵牛厲害。以後鐵牛回家娶妻生子了,可一定要讓你娘子坐這苻天王的車啊!”
向靖哈哈大笑起來:“還是寄奴哥懂我。來,寄奴哥,上俺的車,俺再推你走上個一百步。”
劉裕笑著擺了擺手,一邊的檀憑之沒好氣地說道:“好了,鐵牛,我們所有人都坐過你車子了,你說你還能有點出息啊,都立了大功,以後要升官賞爵了,還成天去拉人,以後,你得坐車,讓人拉才是。”
向靖曬道:“呸,死瓶子,又沒拉你,以後坐車是以後的事,俺現在就想讓你們幾個坐坐這秦國天王坐過的車嘛。”
一個銅鑼般的嗓子,從一邊炸裂了開來:“大膽狂徒,竟敢私藏私乘秦虜的違制輿車,你們這些北府兵,難不成是想聚眾謀反嗎?!”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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