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地痛起來。是啊,自己還有件事沒有了嘞,地想此事,心底不覺發起慌來。暗罵一句娘,導演有啷子好?逼得女人以身捐職,男人象拉皮條。嗨,一出道就得拉皮條。一陣闇火過後,不覺無盡愁,千絲萬縷在心頭。剛回來時的那番高興勁,頓時化為一江冬水,淺淺流,慢悠悠。
陸團長一邊說此次機遇得到不易,一邊說著妹啊我會時刻關注這件事的發展的。如有可能,有關具體情節可以和導演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迴旋的餘地。說這話,他惶惶然,惕惕然,一帶而過,更加強調機會機會,總之,機會一旦把握住,其他的事可以隨機應變。再說你們小恩小愛的人在一起,還愁逼不出個諸葛亮的妙主意來?導演,導演咋個了,他只不過是個俗人,我不信一個俗人能戰勝兩個聰明的妹妹和兄弟?說到臨場應變,吳兄弟就不用說了。
吳智的隨機應變在南眳這種小地方算是綽綽有餘,但是到了大地方只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更何況他的前途還在別人手裡捏著呢,哪裡又有餘暇顧及其他事呢?
“啊啊啊,哈哈,你們說呢?”
“不管咋個說,我還得……”她接過那份合同,抿嘴悽迷一笑,“我想想吧。”
吳智道:“那還不謝謝團長?”
她仍然那麼悽然地笑著,雙眼望空:“哥,有個問題我不明白。”
她的話重又聚焦了六道目光。六道目光,三番心情。
“啷子問題?”陸吾清想,以下的對話得謹慎謹慎再謹慎了,不然還不知會弄出什麼結果來,於是放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