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之事尚未能解決,又且能與他正面衝突,頓了頓,“不過郡主昏迷不醒之事,還望太子暫且保守秘密。”
“保守秘密?”弈風嘴角浮起淡淡地嘲笑。“怕死?玫果在這兒出了這事。你認為你還能脫得了關係?你就算有九個腦袋也不夠掉地。”
“末凡並沒將生死看在眼裡。不過這院子裡地人盡數殺了。也是小事。但兩國地平和關係卻是大事。”這是他唯一暫時封鎖玫果傷受之事地籌碼。“只要郡主受傷之事。不被人所知。再儘快想辦法令郡主甦醒。”
話說到這份上。弈風再是懷疑這是玫果在自己到弈園之前服用了什麼藥物。而弄出地假像。也找不到她這麼做能得到地理由。
如果僅為了不見自己。大可避開。
如此看來玫果心脈受損一事。卻是千真萬確地了。心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陣陣心疼蔓延開來。很快傳遍全身。
慢慢伏低身,一手輕柔的託著她的後脖,一手環住她的後背,將她拉起,攬入懷中,將下額貼著她額頭,痛心的閉上了眼。
末凡垂下了眼眸,別開臉,在慶典之時,看到太子握住她的手,便失了心,如行屍走肉一般回到弈園。
鐵了心收起這份擾亂他心思的情愫,然而玫果受傷讓他尚未堅定的心再次粉碎。
如今,又只能象局外人一般,看著她任人摟在懷中。心疼得無法呼吸,每一秒種都象在地獄裡煎熬。
想上前將她從他懷中奪回來,卻只能在袖中握緊雙拳,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卻感不到疼痛。
“你出去吧。”弈風睜開眼,凝視著眼前這張與那個女人酷似的小臉,無比的煩悶,深吸了口氣,壓下即將發作的脾氣。
雖然對末凡惱到極點,但他與玫果尚未完婚,也沒權利處理她院落裡的事物,如果要處置這院中之人,也得向上稟報。但這樣無疑將玫果昏迷不醒之事抖了出去,正如他所說,這事傳了出去,勢必要引起儲多事端。
末凡不看床上的人,慢慢轉身,腳上如灌了千斤的鉛。
一陣風吹過,帶著深秋的寒意,吹開了他的衣袂,也吹涼了他的心。
弈風看著懷中如同熟睡的人兒,絞盡腦汁,一個個醫術高明的影子在腦海裡飄過,他就不信這個邪,不能讓她醒來。
又一個一個被他淘汰出局,到了後來竟煩躁起來,抓住玫果的肩膀搖了搖,“該死的女人,給我醒來。”
在沒得到回應後,加大了力道,用力的搖著,“你給我起來!”
走到門口的末凡急奔回床邊,沉著聲道:“她身體十分虛弱,你不能這樣對她。”
弈風濃眉豎起,側目怒視,叱呵著,“滾開。”回過頭又再搖玫果,“女人醒來。”他就不信這麼強悍的女人會這樣脆弱,就這麼倒下了。
末凡心痛之極,也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