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面板白白的,屁股大大、*圓圓、*的女孩子。”“哦,再來幾位身材豐滿一些的。”“眼鏡男”對領班說道。領班對著耳機說了幾句,從牆角的小門處馬上又走進來五六個*白皙的女孩子。“眼鏡男”對領班點點頭,隨著領班的一聲“脫”,那十多個女孩子瞬間將披在身上的輕紗褪去,赤身*地站在那兒。
“柴火棒”淫笑著,指著其中一個長髮的*女孩子,說道:“過來。”那女孩子走了過去,順從地坐在他身邊。“眼鏡男”將手中的籌碼按人數給了領班幾個後,領班領著剩下的那幾個女孩子從牆角的小門處走了,書櫃又自然地合上。
“柴火棒”一邊打著牌,一邊用爬滿蚯蚓一樣的黑筋枯手慢慢撫摸著身邊的女孩子雪白的身體,突然他用力摁住女孩子的頭往下摁,“柴火棒”臉上的神色陶醉起來,舒服地閉上眼,無力地躺在椅子上。
土財主催促他道:“老柴,該你點炮了,快點兒。”
“柴火棒”緩緩睜開眼,瞄了他一眼,滿足地說道:“真他媽的舒服!給你們點炮?操!等著挨摟吧!”說著,他摸起一張牌,在空中愣了一下,猛然在桌子上一拍,激動地大叫道,“自摸,槓和七小對!”
眾人不信,“柴火棒”將牌推倒,得意揚揚地說:“你們自己看。”三人仔細檢查後,都羨慕不已,將一大堆籌碼放到他面前。
“柴火棒”收籌碼的時候,見那女孩子跑到牆邊的紙簍裡準備將口中的汙穢吐掉,就尖聲叫道:“不準吐。”那女孩子一驚,回過頭驚愕地望著他。“柴火棒”淫笑道:“吞下去,我給你雙倍。”女孩子望了望他,又望了望其他三個人,將口中的汙穢嚥了下去。“柴火棒”將兩個紅色的籌碼扔在地毯上,不再去理她。那女孩子臉上掛滿了淚水,撿起籌碼,拿起地上的衣衫從牆角的書櫃處悄無聲息地走了。
幾個打到半夜,王雨農已將眼前的籌碼輸得精光,他笑道:“輸沒了,不玩了,咱們玩其他的去。”“柴火棒”笑道:“應該玩其他的了,我他媽又想那女孩子了。”說完,哈哈大笑。
四人散去。王雨農跟著“柴火棒”在一起,他問“柴火棒”:“後天趙雲狄借的錢,應該到日子了吧?”
“嗯,到日子了。”
“柴老闆,我估計後天趙雲狄極有可能無法湊夠你那一千萬——”“柴火棒”一愣,立即說道:“那你得給我這一千萬,還有佣金,一分錢也不能少。這是當初我們約定好的。”
“當然,我這人說話算數。可是柴老闆,我不希望看到趙雲狄和林康再待在這世界上,我很煩他們。”王雨農點燃了一根古巴雪茄,噴出一陣雪白的煙霧。
“可以,我按你們私募界的方式安排他們上路,讓他倆跳——樓——”
“嗯,我喜歡他們倆用這樣的方式來告別這個世界。”
“沒問題,王總,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去找小妹妹?”“柴火棒”淫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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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欲收李榮
回到北京後,譚援朝好長時間都沒有緩過來勁兒,天天一個人兒悶在別墅裡喝酒,喝多就醉,醉了就睡,睡醒再喝,喝多又醉。如此這般醉生夢死地過了十多天,直到劉海軍來找他。
劉海軍見他別墅裡堆滿了酒瓶子,吃了一驚,問道:“你天天喝酒?”
譚援朝點點頭,說道:“嗯,現在除了喝酒,我還沒想好要幹什麼。”
劉海軍說道:“你想幹的事兒,我已經替你幹了。”
譚援朝驚奇道:“什麼事兒啊,你替我幹了?”
“你不是恨李榮嗎,我讓人去解決他了。”
譚援朝猛地站起,抬手給了他一耳光,罵道:“你他媽的什麼時候學會殺人了?我們是做資本的,不是玩刀的。你輸了就要去殺人家,這天下人你能殺得過來嗎?”
劉海軍被他打蒙了,捂著臉委屈地說:“你不是說要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嗎?”
“那是我的罵人的氣話,你也相信?我也罵過你,讓你去死,你他媽的為什麼還站在我面前,不去死呢?你趕快讓那個傻B給我住手,否則我饒不了你!”
劉海軍急忙給那個人打電話,問:得手了沒有?那人說,正等你電話,你一下命令,我就動手。劉海軍說,放掉李榮,回北京。那人不解,問,為什麼?劉海軍氣極,罵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快回來,你如果敢動李榮一個手指頭,我讓你死無全屍!他打完電話,對譚援朝說:“李榮沒事兒了。”
譚援朝這才鬆一口氣,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