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譚援朝也揮動右拳,迅猛地給了劉海軍一記直拳,重重地擊打在他的頭部。劉海軍晃晃腦袋,瞪眼道:“你來狠的了,是嗎?”說完,咬著牙撲了過來。
“對,來狠的,你就當我是那幫土包子,我就當你是那個該死的李榮。對,用力打,往死裡打。”他說話的同時,眼角重重地中了一拳,眼眶被打裂,血一下子流了出來。“就這麼打,給我打。”譚援朝吼叫著衝上去,朝劉海軍面門來了一記直拳。劉海軍的鼻子頓時鮮血直流。
兩人都不下場治療,發瘋似的對打起來。場邊練習拳擊和散打還有那些健身的人都怔怔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不明白他們為何如此瘋狂。
過了好久,兩人都被打得面目全非,鮮血直流,喘著粗氣坐在地上,譚援朝笑著問劉海軍:“打得爽嗎?不行還來!”劉海軍突然捂住臉哭了,剛開始輕聲啜泣,後來號啕大哭。譚援朝解下手套,撫摸著他的頭,難過地說:“哭吧,哭出來就痛快了。”
“譚總,我他媽的還誇下海口,說我們會再賺五千萬回去。可是,現在卻賠了七千萬,七千萬啊——回去,我該怎麼向她交代?”
譚援朝一時語塞,良久才緩緩說道:“這次我們賠了七千萬,海軍,我向你保證,今後我們會有七個億——七十個億!”
第十四章 聲色之淫
王雨農給地下錢莊的“柴火棒”打電話,說:“柴老闆,聽人說,那幾位盤子很靚的女孩子來了,清純得很。”
“柴火棒”大喜,眼睛裡發出了光,*地笑道:“那我們晚上老地方見,先摸幾把,然後再嚐嚐鮮兒。”王雨農哈哈大笑道:“晚上我去接柴老闆,我們一起去。”其實王雨農極看不起“柴火棒”的為人,特別反感他那種猥瑣的樣子,王雨農一看就嘔。不過,現階段還要用到“柴火棒”,所以他忍著反感,極力拉攏討好“柴火棒”。
王雨農接了“柴火棒”,開著車到了京郊一個很偏僻好似農場的地方,在一個不顯眼的灰色樓房前停下。儘管他倆是這兒的常客,也要接受近似苛刻的檢查。幾個身穿黑色西服,耳上戴有耳機的彪形大漢用幾個鐵夾子樣的東西,在他倆身上掃來掃去,同時讓他們站在類似於X光機樣的機器前,又細細地檢查了一番,才讓進入。
灰色樓房的裡面和外面簡直天壤之別。寬敞的大廳,豪華的裝飾,厚厚的紅色地毯,神情肅穆戴著耳機的精壯男人,都昭示著此處的神秘和不同之處。上到二樓,王雨農拿出一張金色的鏤空卡,交給站在門口身穿黑西服的年輕人。
那人將卡接過,插到門上,“吱吱”聲過後,門自動開啟。王雨農和“柴火棒”走了進去的同時,後面的門又無聲無息地關了起來,而橫亙在他們面前的還有一扇大大的厚重白金鋼門。王雨農伸出右手手掌,按在一個類似於電腦屏的東西上,很快上面就提示,手紋符合,厚厚的白金鋼門向兩側緩緩開啟,兩人這才走了進去。
裡面很寬敞,大大的房間中擺放著一個自動麻將桌,靠牆邊的位置放著一個大大的書櫃,四周雖然擺放很簡單,不過裝修卻很豪華。
麻將桌邊已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滿臉肥肉胖得像個土財主的人,另一個是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人。那土財主一見“柴火棒”和王雨農來了,高聲喊道:“操,丫的才來,我已經等半小時了。”王雨農拱手道:“對不起,對不起,路上堵車。”說話間,已與“眼鏡男”點頭打過了招呼。
四人已經坐下,玩了起來。他們玩得很大,打的是一、二、三的,自摸一萬、摟夾二萬,打炮三萬。
“柴火棒”手氣不好,把把點炮、點槓不說,還被人摟夾兒,眼前那一堆紅藍的籌碼漸漸少了下去,他黑著臉,將牌摔得山響。這一圈,“柴火棒”竟然一炮點了三家,其中兩個還是夾兒,一下子十一萬沒了。他氣急敗壞地罵道:“真他媽的,操。”
“眼鏡男”手氣極好,見“柴火棒”氣急敗壞,哈哈笑道,“老柴啊,我說你怎麼不贏呢,原來是火氣太大了。哈哈,給你敗敗火。”說完,他按了一下麻將桌下邊的一個藍色按鈕,牆角的書櫃旋轉開來,露出了一扇門,從門裡娉娉婷婷走出五六個身穿輕紗的曼妙女郎。她們身材高挑,面板白皙、面容秀麗,個個都是十足的美女。領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那兒微笑著問“眼鏡男”:“徐董,這幾位可以嗎?”
“眼鏡男”沒回答,轉過頭問“柴火棒”:“老柴,這幾個女孩子合你口味嗎?”“柴火棒”看了幾眼,淫笑道:“老弟啊,你還不知道老哥的愛好?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