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穿著男裝也掩不住女子的秀氣,且嗓音清脆,並不難分辨,只是這位大小姐向來足不出戶,沒見過如此這般女扮男裝罷了。
莫研左顧右盼地打量自己,奇道:“我不象嗎?”
“言歸正傳。”展昭見白盈玉平靜了許多,遂沉聲道:“小姐是否想過要將殺死令尊的真兇伏法?”
“這是自然。”
“那小姐為何還要燒燬書房?”
白盈玉抿緊嘴唇,並不答話。
展昭也不逼問,道:“這些年,每年織造府貪沒的銀兩超過百萬,若令尊身後沒有人指使,這小小一個織造府如何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聽聞貪沒數目,白盈玉眼中露出驚詫之色,沉默不語。
“令尊不過是被別人利用的棋子,而令尊之死,也不過是他頂上之人棄車保帥的舉動。”展昭語氣一轉,柔和了幾分,“包大人深知令尊是被逼無奈。若小姐深明大義,便該助我等查明真兇。”
他停下來,注視著白盈玉,後者表情驚疑不定,卻仍在思量。
“實不相瞞,包大人此番徹查江南貪沒,令尊確是難逃其罪,但罪不在全責。令尊這一死,正好讓人將所有事情推到他身上。”展昭加重語氣,“難不成小姐眼睜睜地看著真兇不僅逍遙法外,並且將他的罪責全部推到令尊身上麼?”
白盈玉怔在當地,半晌才道:“你們有何憑據指證家父貪沒?”
展昭淡淡一笑:“包大人自年前便開始探查,恕展某直言,令尊行事過於張揚。就說小姐與司馬家結親一事,令尊送出的定禮便是一位三品官員十年不吃不喝也送不起。”
“……那你怎麼能肯定殺家父之人就是指使他貪沒的人?”
旁邊莫研聽得不耐,惱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他若不是怕你爹爹把他牽連進去,何必殺你爹爹滅口。”
白盈玉輕咬櫻唇,猶猶豫豫道:“方才展大人曾說,包大人年前便開始懷疑家父,那麼家父之死也可能是包大人所為。”
此言一出,展昭和莫研同時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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