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還在人世!人人都說婆媳是天敵,可是沒個婆婆在上頭指導,自己母親去世又早,她活了兩世,頭一遭當人家媳婦,這還真是頭大的一件事。
她讓松月叫來麥冬,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問問麥冬有什麼意見,這麥冬年長於她,看樣子也是有幾番見識的,她果真沒有讓沈如初失望,聽了沈如初的打算,當即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和想法。
“夫人想得周全,爺能娶到夫人這樣的賢內助也是福分。奴婢覺得至少要請三桌人,這文氏本家一桌人,沈家一桌人,爺的同僚一桌人。至於用度,奴婢不敢亂說,參照以前的慣例就好。這升遷也是大喜事,俗稱小登科,不可疏忽了。”麥冬言辭之間倒也懇切。
沈如初想了想,道:“以往倒不曾辦過什麼喜事,你也知道的,我公婆不在,有道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家裡沒個寶,我又是年輕不經事的,辦起事來就力不從心。”
麥冬想了想道:“夫人說笑了,夫人這般能幹聰慧,即便年輕學起來也是快的。若說參照找見事情來參照,不如就按夫人與爺成親時的標準來,增多減少,也算是有個丈量。”
沈如初點點頭,當初她買下麥冬也是這個目的,找個年長點的婦人,好歹能給自己提點中肯的意見,只要她安分守己,她自然不會做個刻薄的主子。
她詳細做了一份清單,包括酒菜配置、宴會時間、座次排放、人員名單,沈家的人不多,人員層次簡單,直接都交過來就是了,勉強能湊一桌;至於文家的人,少不了文靜春等人,恐怕一桌又不夠;至於同僚,沈如初只認得石磊與劉力俊,別的一概不清楚,少不得要與文旭再商議一番。
整理了一干資訊,已到了晌午十分,沈如初一個勁感嘆自己效率太低,這才做了多少事情,一轉眼就到了中午。
倒不是很餓,午飯隨便吃了點,才放下碗筷,秦子輝便來了。
“快跟我走,大事,急事啊!”秦子輝風風火火的模樣嚇了沈如初一跳,但一想起秦子輝平素跳脫的性子,這所謂的“大事”少不得又被他誇大其詞了不知多少倍。
沈如初淡淡道:“你難得來一趟,不喝口水麼?紅袖,給秦爺倒杯水。”
秦子輝一聽沈如初喚他“秦爺”,樂滋滋地捧著茶杯喝茶,裝模作樣了好一會,沈如初搖搖頭,果真是個不靠譜的貨!方才的十萬火急呢!
秦子輝忽然跳起來,道:“我竟然給忘了!我來找你有急事!是大公子讓我來見你的,快跟我走!”
沈如初皺眉,笑道:“能消停一下不?先說什麼事。”
秦子輝一拍大腿,道:“不好了,出大事了!有人被剪去了命根子。”
沈如初聽了這話,狐疑而不耐地看了一眼秦子輝,冷道:“你越發沒個禮數了,別人被剪了命根子和我有何關係!我是個已婚的婦人,聽得了你這種話麼?找我有什麼用,大公子都管不來的事情,我有辦法麼?”
秦子輝不停打嘴,一個勁賠不是,道:“我的錯,我的錯!我沒說清楚!你先別惱!主要是這人是你親戚,大公子想了想,還是讓我來知會你一聲。”
“親戚?哪個?”沈如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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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遭報復成了太監
秦子輝道:“還不是你那個大姐夫!”
沈如初一驚:“吳浩遠?”
“可不就是他麼!不知道是誰那麼狠,竟然把命根子給切了下來,不知小命保不保得住,嚇死人了,流了好多血!大公子已經幫他止血了。聽說切下來的那半截東西被狗吃掉了。哎呀,我怎麼又說起來了,快走吧,大公子等的著急呢,等一下你大姐肯定也是要過去的。”秦子輝道。
沈如初只得命人備了馬車,領著松月陪著秦子輝一同去了醫館。
剛進醫館就聽見哭聲了,不是沈慶蘭是哪個!
沈如初上前安慰,道:“姐姐,別哭了,哭壞了身體。姐夫這事……咳,不知道大公子能不能治好。”
她對吳浩遠十分討厭,絕對不可能在這件事上和沈慶蘭同仇敵愾的,所以有些話萬萬是說不出口的。
沈慶蘭撲在沈如初的懷裡,哭了半晌,這才罵道:“不知道哪個天殺的惡棍痞子,竟做這些傷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