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就叫秦皮吧。”
《神農本草經》有云:秦皮,俗雲是樊槻皮,而水漬以和墨書,色不脫,微青。且亦殊薄,恐不必耳。俗方惟以療目。《唐本草》:秦皮,樹似檀;葉細,皮有白點而不粗錯。取皮水漬,便碧色,書紙看背,青色者是。俗見味苦,名為苦樹。亦用皮,療眼有效。以葉似檀。故名石檀也。《本草綱目》:秦皮,其木小而岑高,故因以為名。人訛為樳木,又訛為秦木。或雲本出秦地。故得秦名也。
她才落話音就見麥冬萬分欣喜,她也明白是怎麼回事,既然賜了名字,那就是留下來了,麥冬自以為小計謀得逞了,卻不知道是沈如初故意不去揭露。
沈如初道,“松月,帶他們下去,安排個住處。看看家裡還有什麼活,派一點力所能及的活兒給他們。”沈如初吩咐道,她沒多問,恐怕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他們肯定早已統一的話數,何況這孩子若真是無家可歸,總不能見死不救讓他繼續流浪街頭。
她安排了麥冬、秦皮二人,便去了院子裡澆花。
這些花花草草長勢喜人,看著很舒心。
“怎麼不多睡會?”沈如初正在給花兒澆水,夏天了。天氣燥熱,這澆水就尤為必要。她隱隱感覺到身後有人,一轉身就見文旭站在那裡。
沈如初笑道:“睡醒了唄!”
文旭一邊說一邊整理衣服,笑道:“晚上不在家吃了,出去和幾個朋友喝酒。”
沈如初一聽這話,放下手中的水瓢,道:“和誰一道吃飯?”
文旭笑了笑,道:“還能有誰,不就是劉力俊他們。劉力俊最近要成親。我和石磊趕著去幫忙,自然少不得要討杯酒喝。”
沈如初點點頭。笑道:“去吧,別貪杯。”
雖說文旭不在,但麥冬和秦皮才來。做點好吃的表示一下歡迎倒也有必要,所以,晚飯仍舊是四菜一湯。
看著秦皮將最後一點湯水一滴不剩地全吞下去,沈如初頓生惻隱之心,這孩子要多久沒吃過飽飯了,急忙道:“紅袖去廚房看看,還有饅頭包子什麼的,給秦皮熱幾個過來。”
秦皮膽怯地看著沈如初,嘴巴張了半天卻說不出半個字來,眼神裡卻很感激,沈如初嘆了口氣,道:“慢慢吃。別一下子吃太多撐壞了。”
吃完晚飯,沈如初趁著文旭不在,做了一次面膜,純天然的花瓣面膜,放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有股清香味。
一直等到辰時還不見文旭回來,沈如初也只好讓人給文旭留個門自己先睡了。
睡夢中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沈如初皺眉:“喝這麼多?現在什麼時辰了?”
文旭眼神迷離地一笑,舌頭有些大,道:“是有些高了,他們不放我走。要不是我死活要回來,他們還拉著我去喝花酒。”
沈如初就是再傻也知道這花酒是什麼東西,心中便對石磊、劉力俊等人有看法,好歹幾人都是從小長到大青梅竹馬,明知道自己是文旭的妻子,還拉著文旭去喝花酒,這到底安得什麼心?
“快去洗洗睡吧。”沈如初語氣不是很好。
文旭嬉笑著欺身過來,湊到沈如初身邊,扳過她的身子,笑道:“我們今晚可要好好親熱一番,聽說男人只要全力以赴就能生兒子!嘿嘿”
他一邊說一邊手腳不停,嘴巴也是又親又吻,沈如初卻受不了那股酒肉氣,不悅道:“你再不去洗漱,以後連這個屋子就別進了。”
文旭壞笑道:“小娘子還挺有脾氣。”
沈如初踢了他一腳,罵道:“快去!我說到做到。”
文旭只得依言去了外間洗漱,回來之後便纏著沈如初歡/好,沈如初也是嚐了這雲/雨之事的妙處,加上心中對文旭的情意越發濃重,對文旭也越來越滿意,自然就因愛生出許多欲來,在文旭大手的撫摸和揉搓下,她漸漸不能自已。
這晚上,二人風急雨驟地折騰了好幾次,每一次都酣暢淋漓,讓人慾罷不能,沈如初羞人的聲音更是連綿不斷。
“我感覺我們家要添丁了。”文旭撫摸著沈如初白皙的胸部輕輕說道。
沈如初枕著他寬厚的臂膀,笑道:“說不定哦。”
第二日一早,文旭又被叫了出去,少不得又是一群朋友喝酒聊天,為的就是慶祝文旭升職一事;男人應酬是難免的,沈如初也不好太多阻攔。她自己在家則準備宴請賓客之事,請哪些人,擺多少酒席,什麼時候請,要準備哪些東西。
這不是個輕活。
此時,她多麼希望自己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