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商密覘其海岸曲直,風向、水流,繪圖成冊,以便用兵也。據聞鬱水口外,島嶼星羅棋佈,更多沙洲,恐不便行舟也,能否突入,雖賴人謀,亦須天意。雖然,即不能突入得城,亦無妨也,合浦、龍編(交趾郡治)、胥浦(九真郡治)、西卷(日南郡治),或近於海,或有河川連通,皆可試取。但得一處,士氏必然膽落,或即倒戈來降矣。”
曹操點一點頭:“未聞魏文昇訊息,故朕心不安也。”
是勳微微而笑,說陛下您絕對不是因為沒有得著水師的訊息才不放心的,也斷然不是因此才召我入宮而來——“交、廣之戰,若勝,乃可侵削蜀賊;即敗,於我亦非大傷也,陛下何得不安?”
這仗要是打贏了,咱們對劉備的態勢就能大好,相信最多再積聚一年,即可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平滅西蜀。而這仗即便是打輸了,不過扔掉三萬人馬,咱們家大業大,也並非輸不起。您可是打老了仗的人哪,又不是剛出茅廬、沒經驗的小年輕,這仗還沒正式接上呢就這麼起急,可不是您的風格啊。
當然啦,“兵者,國之大事”,不擔心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一上來就問,是不是南方又有新的情況傳過來了。如今既沒有新情報,也沒有新訊息,你還正犯著頭疼病,就巴巴地把我從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