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肩頭的肩膀板直,清澈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擔憂急急出聲。
這才看到那唇瓣已經泛著血痕的紅腫,伸手撫著那微腫的下唇,“倒是怎麼了,你說啊,嗯”
“沒什麼,對了,你去了丹町殿了麼?”最好的回答便是轉來話題,想著自己又沒有什麼,何必讓他們徒增煩惱,勉強的溢位一絲笑意輕聲問著。
被月輕揚寵著護著的月如煙就如一潭清泉,純淨的幾乎透明,被雲舒遙一轉的話題一扯便是忘了問話,“哦,我醒了不見你,問了童兒便,便去找你”說話間便是小臉有了一絲羞澀的潮紅,這般一會兒不見便要找人,叫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出口。
怕月如煙一會兒又是問道這個問題便是說著剛被米凡尋去有些事所以沒有回丹町殿,想著月如煙並不知曉米凡是何許人,這樣說也省得他再擔憂。
聽完這話月如煙好似想到什麼,“剛才我以為你去了丹町殿,現在他們不見你正找你呢!要不我們再回去一趟吧!”
“我,我還不想回去,不如讓小童去說一聲,就說我回了藥苑,今日就不回了,改日再回!”一說要回丹町殿,一下便想到若柳那副落寞的神情,到了那兒自己真的不知怎樣面對他,到底是恨還是愛,自己真的還沒做好準備,所以此時的她選擇了做一個避世的鴕鳥,將頭深深的埋進沙子裡,不讓自己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感情,心裡暗自想著或許過上幾天,自己便能坦然的面對這個男人,這個讓她不知是愛還是恨的男人。
可等到雲舒遙平復了心緒想著能面對的時候,來到丹町殿已是三日之後,不光一個個的夫君沒有一個給她好臉色,連米凡和自己想著避之又避的男人也沒見影蹤。
風蕭依舊輕抿著小茶看了雲舒遙一眼倒是說了句來了但那風輕雲淡的臉上沒有以往見到她時的清淡笑容。
雷莫也沒有迎上來,看著她的眼神好像恨得要命,口中嘟囔著雖是小聲但還是聽在了雲舒遙的耳中。“還能捨得回來!”
電語和雨寒則分作在一側的椅子上擦拭著自己慣用的寶劍,淡淡的眼神像是看一個陌生人,只掃了她一眼便繼續用那棉帕拭著劍,只是從那加重的力度上映現了他們心裡的起伏。
一柄柄的眼刀嗖嗖的向雲舒遙撇來,讓她覺得一陣冷入骨髓的冰寒,抬眼看著一襲灰袍加身與那灰髮相映相襯的男人蠕了蠕嘴,卻是不知說什麼才好。
第一百章——自討苦吃
想著這些時日一直在藥苑沒有顧及他們的感受,他們對自己這樣也確實應該,但是沒見著那個男人,心裡好像有些莫名的慌亂,撓著雲鬢間散落的髮絲,乾笑了幾聲掩飾這滿屋的尷尬,柔聲問道:“今天人很齊嘛,知道我要回來?對了,怎不見若,若柳和米凡?”
能忍到這沒有發火的雷莫已到了心理承受怒火的極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說出的話帶著火意濃濃。“哦,敢情你知道回來不是為著我們,是還掛牽這別人!”說完不待雲舒遙解釋,一甩袖子便是踱出了房門。
“電語,那日說的要切磋一下,不如現在就去?”雨寒說著便收起了手中的劍和電語也抬腳出了門。
這一個兩個三個都走了,明顯的就是有著冷落她的意思,看著還向她射著眼刀的葵木郎淺淺一笑,竟是不見他動便憑空沒了那灰髮男子的身影。
“蕭兒,他們都不好只有你對我最好!”向著白衣俊逸的男人身前緩緩走去,可那男人這次也沒有給她面子,修長的手將茶盞放在桌上,優雅的彈了下錦袍上被壓的皺褶,說了聲身子倦了要歇上一歇便連雲舒遙一眼也沒看便邁著儒雅依舊的步子踱步而去。
被弄得一臉尷尬的站在一邊,一向炙手可熱的人兒此刻竟是這般討人嫌,抬腳跨出殿門來到院中,看著兩位在比刀弄棒,還有坐在亭中觀賞的夫君們急急出聲:“好,既是都這般厭煩我,我便走了,”故意說得聲音放到最大,讓外面有一招沒一式的人兒能聽得到。沒有聽到預想的那般的挽留,想是這次真的惱了自己,雲舒遙向前挪動著步子便又補了一句:“真走了!”依舊兩人打得似難解難分,眾人也看的分外出神,獨獨舍了她這自說自話的人。
這時的雲舒遙才覺到了眾叛親離的滋味,暗自心想不使出自己的殺手鐧便是不行了,向前走了幾步便撫著肚子一下蹲在了地上,似是痛楚的呻吟了幾聲。
這一招確實管用,那聲加重的呻吟剛飄散在空中,接著一個灰衣身影翩然而至,彎身扶起了她下滑的身子急急出聲:“怎麼了,剛還好好的!”
“遙兒!”一股勁風飄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