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好多帳還未算完,飛也似地跑開了,不過仍是丟下一句讓我又氣又怒的話來,“我說的是真的呀,你不知道,剛才你插花的時候,他就一直盯著你,一直盯,目不轉睛、含情脈脈、眼睛溫柔得像要滴出水似的。”
我瞪著她的背影,恨不得上去把她的嘴給縫上。
沫沫溜掉後,路媛這死丫頭也跑來湊一腳熱鬧,三八兮兮的:“梁姐,沫沫雖然有些誇張,不過也八九不離十啦。我也發現了,你那前夫剛才看你的眼神呀,還真的有”
我斜眼掃過去,她立馬噤聲,然後摸摸鼻子嘿嘿地笑著去做事了。
成亦城走後不久,我就接到成亦海的電話,他此刻人已在美國,打越洋電話來問我有沒有想他,我翻翻白眼,仍是老話一句:“若你隔三年五年才回來一次,那我肯定會想你的。”另一層意思就是,你小子又不是不回來,幹嘛總問這些白痴似的問題。
所幸他還不笨,聽出我話裡的意思,隔著電話也感覺他的語氣悶悶的,“剛才,我哥來找過你?”
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買通了朱阿姨,成亦城前腳才離開,這小子後腳就打來電話,並且還問及成亦城來找過我的事。
“我哥找你做什麼?”
“他給我錢。”
“什麼?他給你錢?”成亦海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激動,我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幹嘛?發那麼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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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你告訴我,我哥來就只是為了拿錢給你?”
我點頭,“算是吧,怎麼了?”
他沉默了下,說:“那你收下沒有?”
我沒好氣地道:“你問這個幹嘛?”
“也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和大哥都已經離婚了,再收他的錢,已名不正言不順,冬兒,你是聰明人,可